自己姐姐一声不吭结婚了什么的。
“我倒挺好奇那小鬼的表情。”坐在我身边的甚尔冷不丁吐槽一句。
“你这么一说我也。”
毕竟,我好久没看见五条悟的哭颜了。
以前那个软糯的小团子总喜欢在外人面前逞强,来我怀里撒娇哭泣。
虽然我不确定长那么大的五条悟还会不会哭了。
“去交婚姻届吗?”
“哦,可以。”
递交完婚姻届从市役所出来的那瞬间,我看见了一头白毛,跟我黑发完全不同的扎眼白毛。
我差点念出一句佛号。
已经升上国二、被我抛在身后许久没联系的欧豆豆就出现在我面前。
五条悟阴沉着脸连名带姓的喊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直在身后充当背景板的甚尔学会抢答,露出他那标志性的欠揍笑容。
他说:“她换姓,现在是伏黑了。”
五条悟的视线在我跟甚尔之间流转,我看见他的表情一点点变糟糕。
不仅如此,甚尔还火上浇油:“啊,你应该喊我姐夫了。”
“禅院!”
“不好意思,鄙人现在姓伏黑。”
……
啊,我现在晕倒在市役所门口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的,别做梦了。
最后还是我作为调停人夹在我的丈夫跟我弟弟中间,让他们别在这里打架,我账上没多少钱可以赔的。
“你为什么要跟这种穷鬼结婚?”
“不然还跟你结婚啊?小鬼。”
我一个头堪比两个头大,我只好先让甚尔闭嘴不要说话,他不屑嘁了一声但也还是乖乖闭嘴。
“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到家再说。”五条悟是这样回答我的。
本来我还不理解有什么时候不能当地说开的,直到我看见以我们为中心分散着正在围观的群众。
靠啊,人民群众那么热爱吃瓜吗?
我还隐约听见有人好奇的问这是妹子出轨被小三抓了吗?
哪门子小三,你们见过老牛吃嫩草吃国二小孩子的吗?
“走走。”
我左手扯着甚尔右手拉着五条悟突破重围一路小跑回家。
到家以后,我看见甚尔跟五条悟一人一边霸占着沙发位置,给我一种他们随时要打起来的感觉。
“不许打架。”
在我临走去厨房给五条悟拿水的时候我特地嘱咐他们俩。
他俩点头如捣蒜,一个一脸我肯定不会对小舅子出手的,一个谁要和他打架满脸嫌弃的表情。
结果我翻完冰箱只找到草莓牛奶准备拿它给五条悟喝的时候。
我看见了什么。
他们在打架。
打得我的花盆都碎了一地,满地狼藉。
我沉默了。
我克制住自己想要捏爆牛奶盒的欲望,喊伏黑甚尔跟五条悟的全名。
他们这才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又彼此各自心虚的撇开头。
唉。
看来这日子注定不会平静。
03.
如我预料。
自从五条悟上次知道我住在哪儿以后,他频繁的来拜访我家。
门反锁死了他能从窗户那边翻进来。
甚尔对此表示不如杀了悟那小子吧,我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警告他不要这么做。
“你不能和悟好好谈谈吗?”
我侧头看向坐在我身边拿遥控器换台找节目看的甚尔。
我刚说完就听见甚尔回答:“做不到。”
“为什么?”
“我不喜欢。”
这个理由很干脆,也很难以反驳。
“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甚尔瞥我一眼,笑着反问我:“你知道我在禅院家是什么生活吗?”
我一瞬间明白了,开始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倒是甚尔他自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说着:“更何况你现在是我妻子,他小鬼更讨厌我了吧,做不到的。”
他又重复了一次做不到的。
我没说话选择倒在甚尔怀里。
“干嘛?撒娇?”
甚尔嘴上这样问,手还是丝毫不客气的揉着我头发。
“要不搬家吧。”
“你觉得凭五条家的势力会找不到我们吗?”
我发出痛苦的□□。
既然甚尔这边的思想工作做不好,那我就另找新路。
我决定去找五条悟好好聊一聊。
久违的,我用五条悟家长的身份去参加五条悟家长会。
虽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