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找到春和楼的玉容,问她要玉佩”。
所以他就认为此女子就是玉容,将他带回了家。
但今日一早,收到了大皇子的消息,覃严在春和楼被害,让他即刻去查明原因。
答案只能在春和楼!
“进门前,你说你有办法?”裴宜修突然来了这一句。
“对呀,不过他们也没拦着么?”迟樱本来想,如果一个女孩子来声色场所不合适,被人拦住了,她就可以换个身份进门,但现在不仅进门了,还成了座上宾,听了一个十分骇人的故事。
她现在只想溜!
“我们得在这里住几天”,裴宜修喝了一口茶,他也有点心虚迟樱是否会答应。
毕竟覃严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要住下?”倒也不是不可以,住那么豪华的临水别墅,迟樱还是人生第一次呢。
反正我是穿越来的,不知什么契机来,也不知何时就回去,没准突然就灰飞烟灭了。
“好呀!”迟樱果断的答应了。
“真是没心没肺,”裴原心想:“她肯定还会大吃特吃。”
吕文昌和薛师爷从地牢出来,慢慢的踱步,虽然知道厅堂上还有两个人等着,却不知如何处理。
“此人我见过”,吕文昌开口了,“在大皇子的一次私宴上,他是座上宾,大皇子对他...极其的尊敬,几近讨好。”
薛师爷见过大皇子只寥寥数次,皇家贵胄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他无法想象大皇子会讨好别人。
玉佩到底在不在他手上?
“大人,这是大皇子手谕”,手下人呈上来一封密件,吕文昌急忙打开查看。
信上只寥寥数字,“配合裴宜修查明覃严死因。”
“走,”吕文昌对薛师爷说:“得留下他。”
两人一路狂奔。
到了厅堂,看见裴宜修和那名女子还安稳坐着,吕文昌蹙着的眉头终于打开,笑着拱手道:“抱歉啊两位,刚让琐事绊住了,手下人不务正业,什么事都要来问我,惭愧惭愧哪。”
迟樱觉得奇怪,这人是学变脸的么?刚才还一脸愁云,现在居然会笑了?
“客气了,我裴某人只想找到覃兄到底因何而死。”裴宜修说着,并没有起身回应他。
“自然自然,裴兄若能查明覃公子的死因,春和楼感激不尽啊”,人是死在春和楼的,又是被毒死,这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谁不金贵自己的这条命。
春和楼今天的生意明显受影响了。
见裴宜修不搭茬,吕文昌望向了迟樱,一个小姑娘,穿着的褙子绝非凡品,应该也有些来路,被裴宜修带在身边,这是为何?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吕文昌客气的问道。
“我叫迟樱,”她清了清嗓子:“我是一名调香师。”
吕文昌一愣,裴宜修也嘴角一抽。
这女人还是真是语出惊人。
“这是我从西域请来的调香师,我的秋暝居想更好的改造用餐氛围”,裴宜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中原的香也颇有特色,她想鉴赏一下,春和楼的姑娘必定颇有心得,央着我带她来看看”。
“好家伙,说谎一点不打草稿,还头头是道的,”迟樱心想,又一边微笑点头表示同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管多帅的男人,都有这通病。但秋暝居是他的产业,那之后可以再吃一顿喽,哈哈。”
迟樱故作高深,嘴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可是大师,我要云淡风轻。
“好好好,春和楼的姑娘们,各个都有调香的绝技,迟樱姑娘不妨与她们多多切磋。”吕文昌想,我管你是谁呢,只要你们能留下,找出毒杀覃严与玉容的人是谁,覃严飞鸽传书给你,玉佩也有可能在你手中,我要等你露出马脚。
一个有心住下,一个有心留下,裴宜修和吕文昌都心照不宣。
只有迟樱傻傻的开心着,可以和小姐姐们串门子了,但是这个姓吕的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也不来证实下我的身份。
迟樱说这话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随身的包里有七毫升的香水小样,在庄子废弃的院子里还有好几瓶正装呢,够演好一阵子。
“来人,给裴公子和迟樱姑娘安排房间”,吕文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