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她姻姑父家,我都去了,她亲姨母家,怎好不去?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你那多事的姐夫势必要找我的麻烦。他原先就说我,眼睛长在头顶上,只看重那些达官贵人,瞧不起他这种小门小户。”
柳郧停顿了一下,又道,“尤其姐夫家又惨遭如此的不幸,若再不走动,岂必要断了这门亲戚。”
提及姐姐家的不幸,妻子潸然泪下。
柳郧问:“你哭什么?”
“哭我那苦命的姐姐,原先是多么清高的人,却惨遭如此地羞辱和不幸;还有清婉,本该有美满的姻缘,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可如今却嫁给了个顽劣的孩童……”听到丈夫没了话语,妻子忽然想起了丈夫醒来后的叹息,便问,“刚刚,夫君为何叹息?”
“泰宁王前天薨了。”
“谁薨了?”
“泰宁王,就是年前帮她大姨家报仇,除掉恶魔丞相的买奴王爷。”
“他?你不是说,王爷正值壮年,为何说薨就薨了呢?”
“我也感觉蹊跷。年前,皇上还以泰宁县5000户封买奴王爷为泰宁王,奖励他在当今圣上即帝位期间之精忠报国……”
“这就叫‘先给你个甜枣吃,然后治你于死地’。”
“哎~不要胡说,皇上怎会害死王爷呢。”
“多明显啊!王爷受封不到三个月,就不明不白地死了……这是有多大的秘密怕王爷泄露?”
“你可不要出去瞎说。”
“我出去说这个干么?这不是咱俩在家私下里说嘛!看来,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
柳郧瞅着妻子笑,“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