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站赤讲鬼故事,吓得要命。
“那‘毒物法’你就更用不得了,那是青楼女子才用的法子,就是口服水银!”
“那与自杀还有区别吗?那不是一尸两命么!”
“当然,能喝下水银的女子,也算是有胆量……”霍站赤抿了一口小酒说,“我知道的也就这几种方法了,你自己琢磨着用吧。”
友乾着急道:“你别让我自己琢磨呀!”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自己想办法解决……你逼迫我有啥意思?”霍站赤“猛地”看见墙上挂着的《奔马图》,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老甄,你快看那副‘马到成功’……”
甄友乾哪有心思,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端着杯子,喝他的酒。
霍站赤见友乾没有搭腔,便起身独自走到那幅画前欣赏起来。
他自话自说道:“还真是任子明[任仁发,字子明,号月山]的画呀!这老爷子,他是很少以画赠人的,看来,老板娘的面子可真不小。”他又看了看落款时间,“嗯~,这一定是他在做都水庸田使司副使,主持贯通‘通惠河’、‘会通河’的时候,来此吃饭,现场作的画……哎哟,算起来,他今年得有七十三了吧!有道是,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
见友乾根本就不理会,霍站赤便又讪讪地回到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