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力气和反应都差太多了,给他送武器的占比更大。逃吧,往二楼逃吧。
你看了眼手边的楼梯,它离你距离不算远,只需几步就可以跑到那。可以往灵活有力的双腿却在发抖,你越是要求它动,它发抖的更厉害。
动不了...?
即使和科扎特一起躲过追杀,你都未曾像现在一样恐惧。究竟是为什么?
但现实没有给你继续思考的机会,大堂的光线随着大门关闭的速度逐渐减少,看着地上即将消失的最后一缕阳光,你的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端。
赌一把吧、不赌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
在男人回过头前,你朝二楼的楼梯跑去。也是这时,男人回过头了,基本是和你同时迈开脚步朝你跑来。大门离楼梯应该是有点距离的,但男性和女性在速度上就有很大的缺陷,你的距离在生理缺陷中根本不占优势。
可人的潜力也是无限的,你竟先他一步跑上了楼梯,在他刚踩上第一阶楼梯时,你跑到了楼梯的间隔处。但你不敢回头,抓着扶手继续卖力地往上跑。
“跑什么?累的话就好好休息啊!”
男人恶狠狠地在你身后喊道,声音里充满着对现下情况脱离他控制的怒意,还有爬楼梯特有地喘气声。
在你跑到二楼走廊时,男人的脚步声离你非常的近,你只能迫使自己的身体再努力一下,却在下一秒撞上从客房里出来的人。被你撞到的人在同一时间揽住了扑到他怀中的你,紧接着连连后退了几步才定住。
“松手。”
清冷的声音从你上方传来,你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急忙抬头。被你撞到的人正是今天遇见的男子,他看向你的浅蓝色眼眸中写满着对你举动的温怒,还有几分被打扰到的不悦。
如果是以往,你一定会马上松手和人道歉,但你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会抓住你的男人让你搂紧了怀在他腰上的手。
“救救我!”
浅蓝色的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你看到了他眼底倒映的脸写满着恐慌。
也是这时,追赶你的男人也跑到了走廊。却在看到你抱着来人时,恢复热情温和的模样。
“抱歉这位客人。这位小姐她有些不舒服,打扰到您休息真的很抱歉,接下来就让我扶她回去吧。”
说着,他准备走过来强行掰开你放在男子身后的手。
“救救我...”
你将自己的脸埋在男子的胸前,不愿看向身后的人,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件事结束。
在男人离你们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男子放在你腰腹其中一只手移到了你脑后,轻柔地抚了两下你的脑后。
“她和我是一起的,我带她回去就行。”
你看不见的角度里,男人温和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缝,即使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对方看着你背部时的视线让你忍不住颤抖。
“那就不打扰客人了,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
直到男人脚步声消失不见后,抱着你的男子松开了放在你身后的手。
“他走了。”
“真、真的吗...?”
你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敢放松,男子应该是知道你还在顾虑什么,也不多说,直接上手将你怀在他腰上的手拿开,随后按着你的肩膀,将你转向走廊那。
“啊、是真的...”
见你眼前的走廊确实是空无一人后,紧绷着的神经松下来了,你站立的双腿也随着放松下来的神经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你试图以双手为支点站起,试了好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也是这时,你身后的衣领被人抓住,另一只环住了你的腰间,配合着衣领处的手将你从地上拦腰抱起。
你又回到了男子的怀抱中。
“谢谢您、不知名的先生。我是彭格列——,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男子松开了放在你身后的手,环在你腰腹上的手也放松了力度。
“阿诺德。”
知晓他名字后你笑了。
“再次感谢您,阿诺德先生。”
“没什么,两清而已。”
你的四肢一恢复气力,你就从他怀里离开了。也是这样,你想起了他刚才说的“两清”。
说的应该是烤鱼的事吧?
本以为阿诺德在你离开他怀后就会下楼,却跟着你站在了走廊上,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你准备近一步和他交谈时,Giotto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听到声音的几秒内,Giotto就出现在走廊拐角,你看到平日温和的他脸上写满着慌张,直到他跑到你身边,从头看到脚确认你没事后才松口气。
“抱歉...我不该和你走丢,有遇到什么事吗?”
你下意识看了眼阿诺德的位置,本站在你身旁的人只留下他的背影,一言不发地走下来楼梯,切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