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行为,却于微碰触手背的触感回过神来。
对上身侧期期艾艾的黑眸时,赤眸被其烫得不敢直视,迅速移开了视线。
慢下来的步伐多了一个。
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不需要语言提前预知。平缓、轻快,又带着些许青涩。
行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行走的距离逐渐减少,两人间的距离越靠越近。起初只是简单的碰触,接近、再接近,大小不一的手已经贴在一起,迟迟未透露出双方的心事。
至少现在要主动啊。
大上一圈的手食指指尖轻触身侧人的手心。似乎是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稍小的那只手往身侧移了一段距离。
不行吗?
骨节分明的手反映了他此时的心情,微微握紧又无奈的摊开。也是这时,如花骨朵般柔软的手半握着他摊开的指尖,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情一样。
“你……”
Gatling看向身侧的人,只见你顶着微红的脸,羞涩的笑道:“这是对G不主动的‘惩罚’啊。”
了然你的想法后,Gtling也笑了起来,堪堪相握的手于稍大的那只手陷入指缝的,勾缠、紧扣,十指紧扣的闯入你的视线。
“这样算是将功补过吗?”
被他说法惹笑的你轻笑出声。
“不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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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逛了集市,你常去的后山,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田野,时不时还会为想起对方出糗的样子笑出声。
“以前你还会追着我喊‘G哥哥’。”
想到这个,Gatling笑了起来,而话题中心的你晃了下相握的手,涨红着脸抱怨起他。
“嘿!这是禁止提起的!”
特别是现下你们的关系,提起“哥哥”一词有种莫名的禁忌感。
就这么有来有回的对话,你们走到了Gatling家的附近。快到他家时,Gatling停下了脚步,在你不解的注视下落寞地笑了。
“我们换条路走吧。”
看着Gatling的样子,你想起了Giotto说过的话。自从Gatling父母死后,他再也没回过以前的家了。
…是怕自己会想起以前的事吗。
你无法说自己感同身受,但Gatling想要带你绕路避开以前回忆的举止,你从中感觉到的,惆怅与感伤所占的占比更大。
…这样是不行的。
被牵着走了几步后,你停下了跟着Gatling的步伐,被你拽着跟着停下步伐的Gatling回头看向你。
“就走这条路、也没关系。”
“为什么?”
Gatling有些意外,你会为走哪条路而露出坚定的神情。你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Gatling是否会因此对你露出厌恶或难过的神情。
可你不想见到这样的G。
“我…想去G的家里看一下。”
你不敢看着Gatling的眼睛,低着头说出了坚定的理由。赤眸因你的话语露出诧异的神情,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水纹,与你相握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凭Gatling对你的了解,他知道你这个行为背后是没有恶意的。
他的思绪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叫嚣着躲避埋在心里深处的回忆,另一半与眼前小心翼翼窥探他反应的你重叠,鼓励着他去打开那扇门。
“要不…还是算了。”
你从Gatling的脸上看出了挣扎,为自己的请求感到懊悔。也是这时,握紧的手松缓了力度,Gatling露出了温和的笑。
“不,我们去看看吧。”
“我也想让他们看看你。”
一个人无法面对温柔到落泪的回忆,两个人一起,就不会感到寂寞了吧?
达成一致后,Gatling带你来到了孩时到访过几次的木屋。
下定的决心于顿在门把上的手陷入僵局。
即使Gatling在来的路上在心里想了很多,但真正面对时,脑海里多出的回忆,仍旧是父母离世后无人回应的木屋。那种孤寂和回过神时难过,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
你适时的轻扯了下牵着一起的手,在他看向你时露出了安抚性的笑。
“G不是一个人。”
听到你所说的话语,Gatling揪起的心随着脸上的笑平缓下来。
是啊,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了。
迟迟未推开门把的手,轻缓地推开了藏着Gatling十七年回忆的木屋。
在你的询问下,他说起了很多关于这间木屋的故事。有好笑的,也有难过的,你都尽数倾听。离开前,他带着你去到他父母的墓前上香。
当木屋再次被关上时,Gatling突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