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猗猗再次醒来时,程耀辉把玩着她的手腕,将那只玉镯早已戴在她手上:“睡醒了吗?”
“嗯!就是有点……腰疼。”韩猗猗缓缓地动了一下腰。
“……我没太控制自己……你还有哪里疼?”程耀辉吻着她的手。
“我心疼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啊!”韩猗猗抱着他。
“我爸今年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妈让我跟着公司的集团董事们学习一些东西,我们家本来是制药集团,现在在转型,但是没有方向。”程耀辉锁着眉,有些担心。
“嗯嗯!你别紧缩眉头,一切都会好的;中国现在在逐步老年化,或许以后各种医疗器械都是有很大的市场的。”韩猗猗说着自己的想法。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在说服公司的前辈们,希望公司能度过这次危急。”程耀辉吻上韩猗猗的唇。
“我好饿,我去给你煮点饺子好不好?”韩猗猗推开他,她现在可不想继续赖着床上。
“……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程耀辉压着她。
“别闹,我们吃早餐好不好?”韩猗猗被他锁着动弹不了。
程耀辉看着她肩胛骨上的吻痕,决定先放过她。
两人吃完早餐,两人回了学校,周日有外科学实验课。
后言:程耀辉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这一次程建华生病后,跟他谈了心,公司面临转型,希望他尽最大的努力学习管理,向公司里的那些伯伯们学习;除了学习,他所有时间都扑在上面,但常常有点力不从心。程耀辉喝醉那晚,钱灏帮他引荐了华中区一个医疗公司家的公子,他当晚本来就有点心不在焉,及时钱灏帮他挡了很多酒之后,依旧抵不过他们的灌酒,喝醉之后,钱灏给何可人打电话说程耀辉有点难受,能否联系上韩猗猗。
有一次,程耀辉回到自己家,一个人在厨房试着做饭吃,那是一个处处都不平静的午后,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响彻家里空荡处;几次之后,程耀辉终于学会了煮一碗面,当他端到宴冰卿面前时,宴冰卿一下就释怀了,那好几套餐具的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