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活着。 但这便宜弟弟往里也挺正常的啊,今天是发什么癫? “皇兄!皇兄!臣弟真的冤枉啊皇兄!” “你给朕闭嘴!” 在一片古怪的安静中,老皇帝吸了口气:“你这是在胡闹什么?” 然后就到那糟心弟弟一个激灵,好似一朵弱不胜衣的小花一样无助地着他,然后高呼:“皇兄!户部右侍郎、磨勘司令、刑部员外郎贪污之事……” 刑部员外郎没办法冷静了,他竭尽全地喊:“陛下!臣没有贪污!臣只是权谋私!让囚犯替臣办公!” 这是两种罪名! 晋王:“……” 眉头一皱,晋王暗道不好。 他故意表现出来无城府,只懂得横冲直撞的性格,而这种性格,碰到这种场景,理应和对方争锋。但…… ……皇兄,这是你的试探吗?难道这刑部员外郎会怎么做,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如今此处锦衣卫众,他绝不能暴露。 具之下,晋王眉目隐忍。 然后……隐忍地音拔得比刑部员外郎更大:“皇兄!臣弟和他们没关系!虽然昨大婚,他们来给臣弟送礼,但臣弟真的不认识他们!” 两个音混杂,吵得老皇帝按住太阳穴,好半天才对糟心弟弟说:“朕晓得你和他们没有联系,你先回去吧。” 晋王自觉自己是见好就收,坐在轮椅上上半身一折:“谢皇兄信任。” 【这人过来干嘛的?特意来走个过场?】 晋王只是个闲散王爷,没有实职,根本听不到许烟杪的心。 能听到的老皇帝呵呵一笑。 朕也很想知道。 朕还想知道他和那个济北王世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 晋王带着他的轮椅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再一次向那个官员沉稳点头。 五更天,本王知道了。 * 小小的打岔并不能消灭皇帝的杀心,他直接当场下令—— 财政舞弊之人,皆诛九族!而本人更是要五马尸。 贪污受贿之人,贪钱财全估为绢布,贪污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十五匹则处绞刑。 权谋私者,位处灾情期间,全部杖杀! 朝堂上顿时一片哭泣求饶、认罪认罚之。 兵部司务讥笑着这群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官粮都敢贪,灾后的课税都敢拿……活该!” 许烟杪用点头。 就是就是! 突然,前好似传来骚动,许烟杪偷偷探头去,只能到有谁直起身体,好像在和皇帝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负责传话的锦衣卫开始大复述前的情形,好让百官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几乎每一个几百人的区域,就会有一个负责传话的锦衣卫。 然后,许烟杪就知道了,前直立上半身对老皇帝说话的人,是那个贪污了百万两银的磨勘司令。 对方得知自己要诛九族时,伏在地上磕了一个脑袋,情真意切地说:“陛下,臣万死,但臣有一话想说,如今贪污一尺绢便要杖一百,是否过于苛刻了?诸官亦是人,平里也需花销,千里当官只为财,陛下!水至清则无……” 许烟杪下意识接了一句:【人至贱则无敌。】 磨勘司令那个“鱼”字则卡在了喉咙里,感觉自己好像是骂了,又好像没有,憋红的脸,神色十扭曲。 老皇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如老鹰俯兔。 “继续。朕听着。” 磨勘司令咬了咬牙,心里暗骂一该死的许烟杪,对着老皇帝用一磕脑袋,重新直起身,大问:“一尺绢是十文钱!仅仅贪污十文钱就要杖一百,百官皆惶恐!还望陛下三……” 许烟杪那讨人厌的音又在嚷嚷:【十文钱怎么了!十文钱能买一斗米呢!够一个人吃两天了!】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啊! 磨勘司令容呆滞,都在发抖,似乎想要握拳头。 老皇帝“嗯”了一,点点头:“贪污十文钱就要杖一百……你继续说。” 磨勘司令干巴巴地接着说:“还望陛下三。” “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