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虞讳不会掺和进来。 一句话,给在场其他三人同干沉默了。 酒会和虞熠之坦白的间就差一天,虞熠之今天正好又有一个重要会议开,而原计划茶话会是要在天开始,大家开诚布公谈一谈。 这一日之隔,虞熠之的全程参与度为零。 半晌,微醺的林津渡看了下圆桌,提议道:“喝酒不开车,不然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这样参与度起码能刷一。 “……” 除了林津渡,没有人点头。秉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最后结果是各自找了代驾。 林津渡和虞讳坐一辆车,一上车,他口中发出计算机一样的机械音:“归零,归零……” 他语悲怆:“虞熠之,你被归零了!” 怪他人微言轻,让男主最后一点参与度也没了。 司机被这呼喊吓了一跳,险些把油门刹车。 虞讳早就见识过林津渡的酒品,提前给代驾司机打预防针:“稍后如果听鸡叫,不用理会。” 司机以为车上有宠物,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车子走红绿灯路口。 “咕咕咕……” 林津渡嘴里吐出鸡叫,却用曲项向天歌的姿势在引吭高歌。 夜晚开空调的少,司机基本都开窗,他的声音竟然完全压过旁边等红灯那辆车内飘来的摇滚。 旁边车的司机大受震撼,调大声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津渡遇强则强,鸣叫地让周围人觉仿佛天都要亮了。 虞讳:“……” 林津渡对这首歌倒不是有什么执念,只是年全凭这份才艺逗幼儿园那群魔王们嘎嘎乐,哼着哼着就成了习惯。 他不记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二天还在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 林津渡被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变鸭嗓了? 管家显在那边卡壳了一下,深吸一口说:“注意节制。” 节制? 林津渡记自己只喝了大半瓶,挺节制的。 不过管家难关心,他艰难地扯着嗓子致谢:“好,下次一定。” 管家因为他的“坦白”,次沉默了一下。 半分钟后,重新切回正题:“茶话会定在今天下午三点。” 宿醉让林津渡的反应有些迟钝,慢半拍地想起还有一场坦白局。 他从被窝里爬起来,弯着腰寻找不知被踢哪里的拖鞋。 久久等不回应的管家问:“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不是已经同意准参加了。” “你什么候同意的?” “刚刚啊,我用手比了个欧克。” “……” 确信对方还没彻底清醒,管家直接挂断电话。 林津渡确实没太清醒,在床底找拖鞋的候,头撞了床板,喔了一嗓子。 虞讳闻声而来。 一进门,只见前方三米处,青年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人想要忽视那窄腰翘臀都不行。 林津渡昨天醉醺醺的,虞讳只监督他完成了简单的洗漱,至于换衣服这种,他自然不可能耍流氓地代劳。 这就导致了林津渡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领口大开,宛若一张皱巴巴地薄纸贴在身上。 下方深蓝色的牛仔裤紧实地包裹着臀部,冲击力十足。 “在这里。”虞讳叹了口,从床头柜侧找林津渡遗失的另一只拖鞋。 “感谢你让们团聚。” 林津渡穿上跑去洗漱清醒。 · 天预报骗人的鬼。报是晴,但下午抵达虞熠之墅,众人坐在花园的候,头顶乌云密布。 灰成这样,同样骗了不少人的林津渡,有些担心被雷给劈死。 作为今天茶话会的主人公,虞熠之是最晚的,他才从公司赶过来。 匆匆的脚步在看林津渡一顿。 “蒲公英的种子。”他喃喃一句,略带迟疑地走亭内。 桌上摆着花花绿绿的点心,管家正站在一边。 谁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