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给拱了。 姜二娃直接冲了进去,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从阳台上拽出来一个只穿着红色内裤,怀里抱着衣服的男人。 这一幕直接把我们看傻了,石静霞赶紧捂住了眼睛。 对那男人一顿疯狂输出,姜二娃仍不解气,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不人揍的东西,让老子当王八,老子就让你当太监。” 女人死死的抱住姜二娃,男人趁机夺门而逃。 “王翠兰,那个人是谁?” 姜二娃手持菜刀,厉声问到。 王翠兰战战兢兢,颤声说道:“他,他家里没有热水了,来咱俩洗,洗……” “洗你妈。” 姜二娃一巴掌将王翠兰扇翻在地,拽着头发拖进了卧室里面,里面传来了愤怒的谩骂声和痛苦的哀嚎声。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咧嘴的咧嘴,摇头的摇头,石静霞吐着舌头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 “这都什么事啊,咱们走吧。” 我给段怀仁使了使眼色,我们悄悄走了。 三号院有一所大学,附近小区成了“炮房”重灾区,问了好几家终于找到了住的地方,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一间已经住人,只剩两间房了。 段怀仁一间,我和石静霞一间。 我打地铺,石静霞睡床,都和衣而睡,相安无事。 迷迷糊糊之间,就听的隔壁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堪入耳。 “疼吗?” “嗯!” “算了?” “嗯?” 世界最短爱情小说,没有之一,真够精辟的,我他妈的快被点着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石静霞也跟烙烧饼一样辗转难眠。 我心脏狂跳,偷偷的钻进了石静霞的被窝,她没有抗拒,反而像一头猛兽一样吞没了我。 第二天,我们紧紧相拥,也不用说话,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别睡了,该办正事了。”门外想起了段怀仁的声音。 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正事不早就办完了嘛。” 石静霞踹了我一脚,起身穿衣服去了。 一家早点铺里,一人点了一屉狗不理包子,一碗豆浆。 我吃了一口包子,皮厚馅少还没味,感觉还没有石静霞包的韭菜粉条馅儿好吃,真是不吃后悔一阵子,吃了后悔一辈子。 “老姜,我们这次来……” 姜二娃打断了我,往嘴里扔了一个泡椒,一边嚼一边说:“事情林老都跟我说了,一会你们跟我去一趟渔人码头。” 吃完饭以后,姜二娃开着夏利车拉着我们去了渔人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