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展现的拉长,其实也没有多长仅仅是一个周的时间,后来回想起来这对于我们短暂两个月的相识已经占据八分之一的时段。
我频繁的遇见她,对她的印象逐渐多样化。
周末去很久没吃的莫斯科餐厅吃饭,餐厅门口看见她。
低着头,我就没准备上前招呼,只见过几次面的表弟冲我打招呼。
“你也来吃饭啊”,表弟带了他的女儿,她站在表弟旁边。
“嗯,你们也来”。她站在后面向我微笑着挥手“你也来了”
“你们认识”
“嗯,我的直系领导”
“那巧了,这算起来也是你表哥。”简单招呼过我就走了。
这能算什么亲戚呢,连我都不是亲生的,不过是时代久远没有扯掉遮羞布罢了。
位子恰好能看见她的正脸。
我和她都没有吃多少东西,我不知道她的心情如何,因为她的表情总是一样,无论着急生气或者高兴都是微笑着,白里透粉的肤色和她粉色的连衣裙一样不适合这里暗沉的酒红色。
多少带了些不该有的情绪,迫切的想和过去的一切划清界限,顺便把她也摘出来。
也真是可笑,时间过去这么久也没能忘记,她又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周一我们在办公室遇见。
她和那日一样对我笑,只不过裙子变了,藏蓝色的连身裙很漂亮却又很压抑。
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周天短暂的遇见,因为我知道她好像也不开心。
当天我在餐厅坐了很久,表弟没有送她走,她却热情挥手告别。
一个人在烈日下等车,看看地面看看天空,看看这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哪怕多看一眼餐厅都会看见我坐在她身后的窗边。
我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总之离开这个地方对她好,那离开哪里对我好呢。
会议室里,她给每个位子上摆好名牌水和装订好的纸质材料。
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力气这么大,一箱二十五瓶装的水抱起就走,想不到是谁给她安排的这个杂货,倒也是实在什么活儿都不挑让干嘛干嘛。
“你知道谁给她安排的这个活吗”K姐在旁边准备进会议室
“应该是S吧,看着实习生没什么事儿安排的”
“那她在干嘛”
K在打马虎眼,事情我也想就这样过去了,可惜她今天运气属实不好。
卷着纸巾的手指背在后面,打过招呼之后匆匆出去。
不深不浅的口子却能浸湿整张纸。百密一疏,孰能无过,我不想牵连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计划书写的乱七八糟,狠话张口就说。
发火后的办公室,莫名有一种加班的动力,这不是我想要的,用最少的时间做更多更好的事情才是理想化的生活状态。
差不多六点半就走了,这样其他人也应该可以早点走。
她也没有走,还真是傻一个实习生走这么晚干什么。
车上坐了几分钟打了个电话,正好看见她从前门出来,准备坐地铁回家。
这时候的地铁可没有座位,她今天穿的鞋子并不算矮。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地铁很快的”
“快点”后面车的喇叭声是最好的催化剂。
“那辛苦老板了”。
“办公室里还有人吗”
“有,基本上大家都在加班”
“你手怎么样了”
“没事,上午不小心划了一下”把包放在手上好像在掩盖什么。
“上次许军山说咱们有亲戚关系,以后不用这么拘着,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好”
“那就辛苦您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这个借口送她回家,谈论的时间逐渐多起来,但好像我还是不了解她,就好像我们只不过是两条被换水的鱼暂时放在同一个玻璃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