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课间找到夜蛾老师说明了我的想法。
最终我实现了我的兼职抱负。
但是以并不专业的名头,和硝子一样在医务室作为学生来“志愿”帮助高专生们。
钱是一分没多得,还得打两份工。
还好夜蛾老师“心疼”我,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拿出一点钱来补贴我。
啊?为什么对钱这么执着?
也许我会和冥冥学姐有共同话题,但这个源头在我当剑修的时候就有了。
剑修都很穷是假的,像我这样的剑修很穷是真的。
又强又招人恨,三天两头对付杀手。
说到这,好像很久没人来刺杀我了欸。
是因为终于认识到我是区区几个诅咒师干不掉的了吗?
每一个flag都会以它的方式回归,这是我在很久以后才能悟懂的道理。
此刻我坐在另一间医务室里。
等待着硝子三十分钟之后的投喂。
与此同时,五条悟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的头顿时有些痛,这家伙三天两头往医务室跑了。之前那些清净仿佛是错觉。
“所以……你最近有什么烦恼吗?”
我非常直白地问出口。
跑名义上是心理治疗的地方这么勤快,别真有点什么心理创伤吧。
但是眼前的白毛少年,大大咧咧地坐着,一手扶着墨镜,一手撑在我们两中间的桌子上。
不像有什么毛病的样子。
他勾住墨镜腿,利落地摘下墨镜。露出他嚣张又俊俏的脸蛋和蓝光潋滟的眼睛。
“当然有啊。”五条悟小指仍勾着墨镜,在一下一下地晃。
“嗯?”我表现出一副耐心倾听的模样。
“可是椿叶这么厉害,不是应该察觉到我的烦恼然后治愈我嘛。”
首先,“察觉”一词不适合我,“烦恼”“治愈”四字不适合五条悟。
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我站起来,俯下身,冷静地夺过墨镜,慢条斯理地戴在他晃眼的脸上。
我伸出手调整了下墨镜的位置,最后趁机掐了一把他的脸。
“你最好真的有事。我挺忙的嘛。解决完你,我想睡一觉休息一下。”
五条悟先是很快捂上耳朵,这是极其没用的举动,又撅起嘴。“可是昨天杰都在这里待了一下午欸!为什么对我这么敷衍?我可是最应该被认真对待的人!”
我笑了,因为五条悟真是幼稚得可爱。
十几岁的少年才从封闭封建的家族里出来,接触到除了咒术的新奇玩意。我想,他的概念和世界观大概都还不完整。
在这种微小的事情上,他能感觉到的是什么呢。
也许是被朋友不同对待所以不满吧。
像被惯着的猫一样,失去一点点关注都要抢回来。
而五条悟只能感受到一点不满,一点委屈,一点可恶。
好啦,他自己已经在心里承认过喜欢椿叶了。
但他从来没有搞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多大程度的喜欢,也并不觉得这种喜欢会让他吃醋之类的,搞什么嘛,就算杰在这里和椿叶聊天相处了一下午也没什么的,大家都是朋友。
就算,就算杰也喜欢椿叶,也没什么的,大家都是朋友。
那要是,椿叶呢?椿叶会喜欢杰吗?椿叶会喜欢谁呢?
除了我,喜欢谁都划不来吧。她喜欢我的眼睛,说不定也很喜欢我的脸,老子这么强,喜欢上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吧。
都是朋友了,喜欢他一点,很正常吧。
想到被惯着的猫这种比喻,我心情说不上来地变好。逗猫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所以我格外耐心了一点。
“杰昨天出任务回来太累了,我帮他舒缓了一下,他就直接睡着了。并没有对你敷衍五条少爷,我只是非常关心你想快点帮你而已。”
他低下头哼哼两声,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
我才发现原来五条悟的耳朵是可以被捂红的。
“所以,最近有什么烦恼呢,悟?”
他看看桌子,看看窗帘,看看墙壁,就是不看我的眼睛。
“很闷,天气很闷,咒灵很烦,反转术式总是用不出来。硝子一点都不会教人。”
我心里叹口气,再度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额头往前轻轻抵住他的头发。
精神力化作治愈量从他的额心注入。
没过两秒我便撤开,坐下来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杰也是这样吗?”
我听懂他在问什么,头也不抬地回道。
“不是。只有你。”
过了一会我想到什么般补充“突然记起来的,这样子效果会好点,说不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