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是一如既往的粗猛野蛮,那根粗针一下就扎到了萧寒烟那指甲的根部!扎得那一道甲盖和甲床生生分离,形态惨怖,血顺着缝隙直流了出来!
各处的观众们皆已凝神关注着他,不知多少人都被他这一下带得一个肉跳,直似自己也被扎到了般!
巫噩可都真恼了起来,直对他喝道:“你怎么干个啥都这么风风火火的,一点情调和章法都没有!把我都给打乱了!”
乙木堆起了一脸丑恶地笑容,连连赔情道:“好好师父,那你请,你先请,我再也不动了,都等你过完了瘾再说,行了吧?”
巫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回了头,还很有情调地观赏了一下萧寒烟那修美的手指和同等美丽的指甲,方才把那根毫针对准了他的食指,朝指甲里扎了起来。
观众们只见他老人家那手法就是精湛娴熟的,徐徐地把那根针先扎进去了个头,再捻动着深入了进去,将那甲盖和甲床一点一点地剥离了开……
玉侍们刚才还只恨乙木扎得快,现在却不知这慢扎和快扎哪一个算是好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