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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伍(2 / 3)

前几日已然进京的两位藩王,压低了声音问皇帝:“陈王和越王今日不来?”

“来。”皇帝眼神一点波动没有,“六弟递了折子,昨夜与人饮酒,宿醉头疼,要晚些时候才来。”

“陈王呢?”

“方才搂了一女子往西边去了。”皇帝睨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瞎?’,“陈王年岁大了胖了许多,你没认出来也正常。”

皇后:“……”

***

庄妃最不喜这样尘土飞扬的东西,面上沉静如水,实际早已不耐烦,但碍于是皇帝开的场,不能将内心真正表现出来,皇帝投来视线时还得微笑着举酒面对。

到了后期,便只能自找乐趣打发时间——

她见到江喆海去找了姜贵人,姜贵人很快便离了席。

等姜贵人换了一身暗紫色骑装走来,江喆海将一匹白驹牵了过去。

那是新进贡的汗血宝马,皇上这么轻易就赏给还未侍寝的姜贵人?

庄妃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光芒。

她现在可以确定,除夕夜宴皇上看的是姜贵人。只是,皇帝何必如此偷偷摸摸,若想宠幸姜贵人大大方方召幸不好么?是怕她成为众矢之的?

庄妃突然想起从前的敏贵人,皇上登基第一次采选进宫的户部侍郎之女,进宫得独宠,皇上宠得高调,可惜便是皇上毫不掩饰的宠爱惹了他人嫉妒,没几月便香消玉殒。

皇上是吃了教训,怕她如敏贵人一般吧。

侍从给酒杯添满果酒,庄妃抬起微微抿了一口。

姜贵人,姜悦容,小官之女,蒙头蒙脑如榆木不会讨人喜欢,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她拭目以待。

***

姜悦容走进马场,与一男子擦肩而过,只一眼而已,她没细看,却觉得此人眉眼间与一个人有几分相似,其余的地方倒是没有出入的地方。

未做他想,姜悦容跟着江喆海走到一匹白马前。

不是她先前看到的那一匹有主人的白马,但更为健硕高大,浑身白毛没有一丝杂色,一看就是难得的马匹。

江喆海让马监把缰绳递给他,他牢牢的牵制住有些不安分的马驹,向她说道:“姜贵人,此驹名和玺,是一匹汗血宝马,您看看你喜不喜欢?”

姜悦容此前一直没有机会接触骑术,更没有自己的马匹,她喜欢但也有些惧怕。听闻马驹遇到不喜欢的人会踢脚,若被踢到必然会受伤。

江喆海看出她的为难,笑说:“贵人放心,此驹已被训过,是性格温顺的。”

姜悦容这才敢慢慢伸手,心里依旧害怕着,怕马驹随时暴起伤人。和玺确实是躲开了她的触碰,正当她失落的准备收回手想让江喆海为她换一匹再小一点的,垂落下去的手忽然接触到灼人的热气。

她惊喜的看着和玺,它低下了头,用柔软的鼻头蹭了蹭她的手背。

它不抗拒她!

姜悦容抬起手,轻轻放在和玺脖颈的鬃毛上,与和玺那双有神的眼睛对视,她甚觉欣喜:“和玺,你以后跟着我好不好啊?”

和玺配合地呼出一口热气,她就当它同意了。

皇帝在看台上见她与马驹相处很好,才放心的挪开目光。

越王齐钊走到近前,对皇帝拜下:“臣弟因事来迟,还请陛下降罪。”

皇帝摆手:“无妨,你许久未曾进京,见到好友多有感触实属正常。”

齐钊头垂得更低:“谢陛下体谅!”

“起来吧,”皇帝看了看许久未见的弟弟,笑了笑,“你我兄弟不必如此拘束,要去赛马还是在台上看马赛都随你。”

齐钊也笑,接过皇帝身边另一位侍从递来的就,与皇帝共举,一饮而尽。在看台上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视线往所有人看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肯定又病了。

皇帝坐于高处,底下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手指在杯口绕了一圈,眼底升起一层晦暗。

***

着浅蓝色骑装的少女牵着一匹棕马过来,方才有粟筱提醒,纵使姜悦容不认识她也知道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陈贤仪生下的大公主。

陈贤仪她未曾见过,但听郭姐姐提起过,是个日子过得平淡如水的妃嫔,进宫后得过一次宠幸便有了大公主,之后便再为被召幸过,只依靠着大公主和进宫的时日才走到贤仪的位置。

生了大公主后,不知是对皇帝寒心还是如何,日日在自己宫里吃斋念佛,甚至有一日皇帝想起去看她时,自己提出想剃度出家,皇帝见公主年幼又暂时没有其余合适的妃嫔抚育,便拒绝了陈贤仪,此后陈贤仪倒没有再提起这事,但对大公主也不是很上心。

陈贤仪今二十七,十年前也不过才十七而已,没有任何经验,皇帝也不重视,对这个孩子自然不会太喜欢。

大公主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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