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愣着干什么。”
宋清时回过神,却并没有伸手接杯子。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直觉,江问夏一定会帮她。
如果江问夏不帮她,她就直接跑。
真是亏啊,行业偶像不在,只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组的酒局。
“蔡琨。”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站在门外的江问夏走了进来,一身得体的西装,虽然没有明显的标志,但不难从质地和剪裁看出价值不菲:“这是在干什么。”
蔡琨看到江问夏就烦,两人交集并不多,不过是在国外,江问夏读着最好的N大,而自己在N大隔壁的野鸡大学镀金混文凭。
所以每天都被家里的长辈拿来比较,念叨个没完没了。
因为他到处惹事生非,还犯了一个大错,最后毕业证书都没拿就被父亲弄回国内。
蔡父倒是想他成器,架不住蔡老爷子溺爱孙子。
回国后每天无所事事到处喝酒惹事,反正蔡家有钱,他不工作不要文凭也无所谓。
因为在蔡家产业大部分在S市,为了躲避父亲管教,蔡琨特意跑到有一些自家产业的J市胡作非为。
“这个女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蔡琨很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给她点苦头吃,上了社会她就知道了。”
“是吗?”江问夏面无表情走到宋清时身边,看不出喜怒。
宋清时给他让了让位置,最后江问夏站在宋清时前面。
四年的时间太长,江问夏长高了许多,她虽然有一米六五,但现在只到江问夏肩下一点点的位置。
“是啊,我今天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折腾小姑娘有什么意思,我和你喝。”转头对候着的服务员说:“把你们这度数最高的几种酒都拿来。”
蔡琨一时间有些猜不准江问夏想干什么,蔡家产业虽大,但比起江家还是有些不足看,连家里的长辈都因为一些项目合作在讨好江家,他虽然混日子,但还是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的。
蔡琨想站起来,被江问夏按回了凳子上:“别动,等着。”
朱庚琢磨着刚进来的这位身份要更高,谄媚的笑着打圆场:“就是开开玩笑。”
江问夏冷冷的看了朱庚一眼,朱庚就不敢说话了。
其他人也安安静静的。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几瓶酒,江问夏拿了一个大杯子,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混了几种酒。
宋清时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江问夏的手,江问夏的手骨节分明,像艺术品,以前的江问夏很瘦很瘦,手指也纤细,不像现在匀称有力。
蔡琨一脸菜色:“这么喝会出事的。”
江问夏像是没听到:“喝,出事了算我的。”
蔡琨知道江问夏现在可是□□董事长最器重的孙子,只好抓起桌上的酒杯。
江问夏垂眼看了他几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必喝了。”
也不理蔡琨的反应,转头和清时说:“清清,把东西拿上。”
“啊?”宋清时懵懵的。
“我们走。”
宋清时正好不想呆了,快速会座位上,抓上放在椅子上的包,就跟着江问夏走了出去。
两人走至餐厅外,江问夏有意问,宋清时就将事情大概和江问夏说了一下。
江问夏真的很高,但宋清时和他说话只需要微微抬一点头就行,因为他会低头侧倾身子。
江问夏听的眉头轻皱:“我会处理这件事。”
“太麻烦你了,我这不也没事嘛,算了。”
“嗯。”
“这次谢谢你啦,你总是那么厉害。”宋清时笑吟吟的望着江问夏。
看着熟悉的笑容,江问夏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痒,紧了紧手指,有点想抽烟了,但最后抓了一下西装裤缝,没有拿出来:“能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好。”宋清时掏出手机给江问夏扫,假装不经意的问:“你原来的手机号没用了?”
“嗯。出国以后就换了新号码。”
宋清时没问他为什么换了号码,自己为什么联系不上他。
符蕖一行人走出餐厅就看到了两人靠的极近。
“这下全搞砸了你满意了?”
刚刚宋清时和江问夏离开以后,蔡琨觉得落了面子,大喊大叫的让其他人都滚。
说他现在看到J大的学生就烦。
“符蕖你这话说的,怎么,是要我过敏休克了你才满意?”宋清时绝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刚刚会那样的局面还不是因为你多嘴?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应酬要喝酒不是很正常吗?”符蕖给宋清时翻了个大白眼:“到时候影响大家进电视台,拖累所有人你才满意?”
“不会影响,这件事我会处理。”
闻言,符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