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有些心酸,“今晚你一直盯着沁和公主看,眼睛都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段凌洲想要辩驳,却哑口无言。
“知子莫若父,你也不必否认,你们从小就在一起,公主又是国色天香,你心系公主我并不奇怪。只是,寒酥啊,公主真的是你的良缘吗?”忠勇侯走进,段凌洲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父亲,她是我早就认定的人,即使以后不能同她结为夫妻,我此生也不会娶别人。”段凌洲眼神坚定。
“皇上是不会赞成的,而且北部即将进京,她会不会去和亲还未可知。”忠勇侯叹气,自己这个大儿子性格执拗,他也不知道怎么劝段凌洲歇了这心思。
“若她当真要嫁到北部和亲,我就去做她的侍卫和她一同去北部,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