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叫喊,只是毫无感情地说出了那句:“打!”
衙门里的人将花楹阁架到了一张横木上,左右两边各站另一个人,手中拿着长木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花楹阁身上。
此时原本瘫坐在地的周迁星突然来了兴致,对商诀年说:“我觉得光惩罚也没意思,不如打她一下咱们让她说一个字,这样岂不更有趣。”
商对晚站在后面,实在看不下去了,骂道:“你二百五投胎的吧,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还在这里吆五喝六,还新玩法,你怎么不自己去试试啊!”
“够了!”商诀年一声喝止住了商对晚的发言。
这时在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花楹阁说道:“要说话算数……”
周迁星看到花楹阁的态度,瞬间心情大好。
喜悦地跟众人说:“你们看,竟然真的会答应唉,真是什么,你们这边的女子果然比我们那边的要好玩多了。”
商对晚和许燕卿和谐地一起翻了个白眼。
这时,柳知绯说道:“一句话的组成少说也有十几字,况且对于这件事,她也一定有很多想说的,一下一字,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周迁星不以为然,“一条贱命喽,死了就死了。好,要不这样,也别说我欺负女孩子,只要四十杖下去,她要是还能站起来跟我理论,我心甘情愿接受你们一切惩罚如何。”
“四十杖?!你还不如直接一刀抹了她的脖子呢。”
群众们也开始纷纷讨论。
在一片议论声中,那个熟悉的,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将目光投向花楹阁,花楹阁眼神死死地盯着周迁星,恶狠狠地说道:“不准反悔,周公子可一定要愿赌服输才好。”
“这是自然,本王才不会言而无信呢。”
见花楹阁态度已定,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的击打声充斥着整个世界。
空中降下了雪白的东西,分不清是春雪还是柳絮,亦或是愁苦的冰晶。
邢板在她一个女子身上很快就打出了血,流到地面上,混着苍茫的雪白,看起来就十分骇人。
柳知绯心软了,她问道:“还有多少下。”
周迁星说道:“还剩三十下哦。”
“分十五下给我吧。”柳知绯坚定地说道。
台上的许燕卿彻底坐不住了,连忙将手中的人推到了商对晚那边,而商对晚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将这两人都推倒了一边。
两人下台,异口同声地说道:“打我。”
商诀年都被这阵仗整懵了。
周迁星看这么多人,立马不高兴的说:“哎呦,你们这么多人,每人平均分这么几下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忍耐极限,允许你们中间的一个过去帮忙。”
“我来。”商对晚和许燕卿两人都抢着回答。
周迁星感觉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不选许燕卿也不选商对晚。
他对商诀年说:“你在他们三中间选一个。”
商诀年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就说道:“那个女子,既然第一个说要承接花小姐的十五下,那我们也不好拂人家的心意啊,就她吧。”
对于这种选择,商诀年想都不用想。
自己的儿子重于任何人,而在他眼里,男人又重于女人。
他们又搬来了一张长椅,柳知绯趴上去后,与花楹阁一起平摊了剩下的三十下。
许燕卿在旁边看着,立马用一副充满杀意的眼神看了周迁星和商诀年一眼。
三十下之后,许燕卿立马冲上前,将柳知绯扶了起来。
周迁星开始有点慌了,瞬间有点后悔他刚的那个举动。
正准备跑路,就被商对晚一把挡住了去路。
柳知绯在背后一字一句地问道:“周公子,承诺允否。”
周迁星转过身,商对晚在身后,仿佛刀架脖子上了一般,只能说道:“允,允。”
柳知绯赶忙看向花楹阁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花楹阁趴在椅子上,奄奄一息地说道:“承诺,未现,懊悔,复仇,瞑目……”
花楹阁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淡了,最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再……见……”
便像虚无缥缈般离开了这个世界。
春雪下地越来越大了,大到可以淹没这片地方。
花楹阁脸上落下了一滴泪。
柳知绯起身,说道:“周公子,按照楦殊的法律条文,像你这种品行极端恶劣的,应杖责两百,你可有异议。”
“不敢不敢。”
商对晚给刚行邢的那几人使了个眼神,他们领意过来后,将周迁星和其他的几人都绑到了那张长椅上,讲他们就地正法了。
这场杖应该赢了吧?没有人知道,但有人知道都是,这场无硝烟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