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助理，周总找你。”
他声音不急不缓，只附近几人听见。江柿拿出手机，看见他的未接来电，虽感到意外，却也觉得是情理之中。
江柿走到安静的楼梯间给周豁西回电话。
“喝酒了？”他沉沉的声音传入耳膜，痒痒的。
江柿应，“嗯，我没喝醉。”
“别喝了，早点回去。”话柔柔的，但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明天下午回来。你有空吗？”
“明天啊。”江柿在黑漆漆的楼梯间一时失神，想着他那天歪着头凑到自己面前说，考虑一下他的模样。
只有两天了。她在等自己定的三个月期限。
江柿的迟疑，让周豁西以为她是否约了其他人，比如上次酒吧里那个男生。
“上次问的香水，我带给你。”周豁西直言，恐江柿拒绝。
“要不我去找你？”江柿惊喜，直接应下。
周豁西顿了一下，低声说，“好。”
江柿没听出来他话语中的情绪。
翌日，江柿下班回家时，收到了周豁西发来的消息，是一个定位地址，附上了一行详细的门号。他说随时过来。
江柿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把他那件西装外套叠在纸袋子里，一同带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