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转头拽着许愿就走。
“你朋友？”看着两人离开，于阳身边的队友问，“挺漂亮啊长得，不介绍一下？”
于阳望着陈茗的背影，似笑非笑，“你都说了挺漂亮的，我能介绍给你？”
“你行啊于阳！”
陈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陷进去又弹出来。她打开橙汁，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打了个隔，又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比我面试都紧张！”她惆怅道，接着又问许愿：“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
许愿看她一脸期待的表情，说：“很好。情绪到位，一半羞涩一半漫不经心，给人既亲近又疏远、若即若离的感觉。”
她眨巴眨巴眼睛，顺着许愿的话寻思了一会，然后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倚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第一场比赛结束，两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们走到二楼VIP通道时，一位工作人员叫住了陈茗。
“小姐你好，刚刚有位球员托我把这个给您。”那人微微弯腰，递给她一张纸条。
陈茗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接过来。那人走后，她轻声念出了上面的一小行字：“水很甜，谢谢你！”末尾还画了一个笑脸。
陈茗激动地直跺脚，“你看你看！”她激动地说：“他给我写的！”
许愿也笑起来，为陈茗感到高兴。
陈茗笑嘻嘻地说：“许愿你说的没错。”
“什么？”许愿问。
“只要送的人对了，什么水都甜！”她笑道，十分灿烂。
“他难道就不觉得你眼熟吗？”许愿很不解，至少在高中，于阳的每次比赛陈茗都不会缺席。
“不知道呢。不过——” 陈茗想了一会儿说，“就算是第一次见面，第一印象也不错啊！”说完她冲许愿扬扬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嗯，是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