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知道了,再亲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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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传的飞快,从“将军夫人一出手就是五十万两”到“将军夫人为了拿下将军豪掷五百万两”再到“将军竟然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逐渐离谱。
霍定野:“……”
他捏了下眉心,“派去找薛宝镜的人有消息了吗?”
齐昭憋着笑回道:“暂时还没有,我们将近两个月之内进出城的记录查过了,没有找到薛宝镜的名字。”
“有钱人家的少爷比较好骗,你们多查查是不是被骗去做黑工了。”他提点道。
一连几日半点消息都没有,薛宝湖都快以泪洗面了。
“都怪我,若是我眼睛能看见,就可以为宝镜画一幅像,你们找起来肯定更容易。”
霍定野哽住,她这哪是在怪她自己,这么算下来,分明应该怪他才对。
偏偏他又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一遍遍说着:“小孩子长得快,这大半年没见,肯定变样了。”
这种话嫣红听了都直皱眉。
薛宝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天气太燥热,弄得人也跟着烦躁起来,总之特别容易情绪化。
连着几天下来,脸色都差了许多。
她心情不好,对于霍定野来说,这几天自然过得也十分煎熬。
晚上的时候,他把一个盒子交给薛宝湖。
“这是什么?”
霍定野替她打开,“你摸摸看,这是我自己做的。”
薛宝湖试探着用手去碰,冰冰凉凉的,她下意识地问:“是冰吗?”
“是琉璃,你拿起来试试。”
也对,这个没有冰摸起来那么凉,薛宝湖拿起来,东西比较小巧,刚好能被她捧在手心里。
她仔细摸了摸,心里逐渐有了答案。
“是兔子吗?”
“嗯,和我之前做的那个一模一样,而且这回不会化了。”见她终于笑了,霍定野松了口气。
她郁郁寡欢,为了能让她开心点,他特意向她的侍女打听,得知她十分喜欢他之前做的那个兔子,这才重新为她做了一个。
只不过做这个可比做冰雕难多了,他费了好些时日。
“买来的琉璃都快被我浪费没了,这算是我做的最好的那个,但还是有点粗糙,等下一批琉璃到了,我再给你做个更好的。”
薛宝湖摸着小兔子,靠在霍定野身上。
“你当时为什么要做小兔子给我呀?”
“我问了那个什么红,她说你的生肖是兔。”
而且她也像个兔子一样,又白又软,胆子还小。
听见他的解释,薛宝湖笑出声来,“我若是属龙的话,你怕是还要落个不敬之罪。”
“不会吧,我手艺这么差,做出来最多像个虫。”他一本正经道。
薛宝湖被他逗得一直笑,她环住他的腰,“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发脾气的,一想到宝镜的事我就忍不住,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累。”
霍定野拨弄着她发簪上坠着的玉石流苏,笑道:“你这还叫发脾气?而且我就喜欢你闹我。”
说完,他真心实意地叹道:“你使小性子的时候真的可爱死了。”
薛宝湖被他说的脸热:“我哪有。”
霍定野低声笑了,道:“你不开心的时候尽管向我发脾气,不要一个人闷着,知道吗?”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开心,薛宝湖捧起手中的兔子,嘟起嘴在上面亲了一下,她一语双关:“好喜欢你。”
霍定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把脸凑了过来,明知故问:“就喜欢这个兔子,不喜欢我?”
薛宝湖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她软声道:“也喜欢阿野。”
“……什么叫也喜欢,”他摸了下发烫的耳垂,“而且怎么就亲那个兔子,不亲我?”
于是薛宝湖在他脸颊上也亲了一下。
他这才心满意足,又哼哼唧唧道:“这样的话以后多说点,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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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到薛宝镜之前,李医师先回来了。
霍定野直接带着李医师回了将军府。
“哎哟你慢点,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好歹让我喝口水吧。”李医师对此叫苦不迭。
等来了将军府他又阴阳怪气,“哟,这还弄了水车呢,霍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享受了。”
“你就别废话了,快帮我看看她的眼睛。”霍定野毫不客气。
李医师整理了一下衣袍,哼了一声,走过去开始查看薛宝湖的眼睛。
来的路上他已经挺霍定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屋里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见窗外合欢花树被风吹动的声音。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