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四个组织都是虽知地名却无人知道据地何处,更别说背景来历。 南宫寻常道:“确实是难舟滩萍水连环寨,不过陈兄弟不要问我这组织的底细。 这组织同我们交易也是通过人接上头,我们连据地都不知道,交易也在他们指定的村落进行,却不能肯定那处村落就是萍水连环寨十二寨之一。 对了,关于‘切利支丹’的事情,陈兄弟可否进一步详说?如果可能,或许在之前还能着手找出这些人。 百花谷如今只有十五名师范,赵洞火如有机会我们自然是希望救回。” 陈至本来就打算以报答百花谷让张郸为藏真心治病的恩情为由头,牵扯进百花谷的事务里,此刻自然不会隐藏所知,只是这点上实在也所知太少。 陈至直接把所知和盘托出:“去年初春,通明山庄铸号接到一笔粗工铸场的民间订单。 我没记住订货的形制等东西,只记得是一口气出了一百七十两的价钱,订了千余件应该是小杂货的物事。 这单去年三月就已经交毕并毁模,我连模子和图样都没见过。 只能以平常的开价考虑,每样东西的成本远比农具更加不堪,料用也应该只是铜铁之类,而且如果按照数量和出工的速度看,每样东西应该都不会太大……” 说到这里,陈至突然灵光一闪,直接下楼而去。 南宫寻常和南宫胜寒都是不解,却也只好跟上。 下楼之后,仍在厅中听着两名张郸学徒交待的刀手们也没多看陈至一眼,陈至则直奔柜台,他依稀记得这里眼角余光撇过有样东西。 柜台之后一直有几样东西悬着,大多数都是假玉之类,陈至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用手摘下。 这样东西他曾经就见过,只是刚才也没把很多事情联系起来。 南宫寻常和南宫胜寒两兄弟这时候已经跟过来,南宫寻常赶紧道:“我们跟客店老板保证过不改变他店里的格局布置,这些应该都是老板自己的东西。” 陈至则道:“那我们有必要找出老板来问这件东西的来历了,如果粗工铸场当时所造是这个东西,我丝毫不会意外。” 陈至把手中物事亮给南宫两兄弟看,那是杂铁铸成的金属物事,大体上是个十字形状,只是一竖稍长。 在今年的四月份里,藏刀门一事中,那名“萧忘形朋友的朋友”也曾经亮出过同样的东西问那“浪风范客”。 当时“浪风范客”管这东西叫做“十字架”。 “十字架”、柳三严要找的组织、“切利支丹”、“马道乌”、宣教者“天童子”…… 陈至不自觉兴奋起来,如果能证实这样东西和“切利支丹”有关,这些线索有足够的理由串连起来,扬州似乎正在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态。 这一天的晚上,另有一名人循着相近的线索找到扬州来。 “浪风范客”静静点燃枣木管“烟斗”,只是抽了一袋烟,他找到的人就同意他去见这个教派的首领。 循着“十字架”和“切利支丹”这两条线索,“浪风范客”找到的人居然是一群普通的村民,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 不过随着这些村民的带领,当见到这些村民口中的“切利支丹”时候,这人的装束让“浪风范客”眼前一亮,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找错。 他见到的男人以欲界的标准算是非常矮,身披在怒界叫做羽织的装束,头束发髻,背上一口长刀也是怒界“太刀”形制。 “浪风范客”不由得开口问:“你就是‘天童子’?” 这个怒界人答道:“我不是,你想要见到‘天童子’,只能由我带领并陪同。” “浪风范客”思忖一阵,透过墨镜打量这个怒界打扮的男人,道:“可以!” 作为杀手多年,除了那古怪的老头儿柳三严,“浪风范客”对多数人都可以凭借观察加上炼觉途“无微不至”初境境界威能的直觉回馈判断敌人的强度和交战习惯。 眼前怒界打扮的男人行步以左脚为轴,力发右脚,右手茧更厚为主力手。 其身动之时双肩平齐,无压肩习惯,武技应该是走大开大合的路子,站定之时双膝微曲,是随时有备接战的心态。 “浪风范客”判断这名男人应该是名炼体者,奔袭应该是其强项,弱点并不明显,这应该是名不输自己的高手。 既然是自己找上门的,对于见面,他没法从自己的角度提出任何过多的要求。 男人转身,“浪风范客”手提尖头杖跟上。 几步之后,走在前头的男人停步,头也不回道:“如果你这样怀着杀意,我不会让你去见‘天童子’。” “浪风范客”在“墨镜”之下的眼睛透出欣赏,自己已经收敛杀气,前面这人还是察觉到自己在寻找合适的杀人角度。 “浪风范客”只道:“我是名独行杀手,这是习惯。 如果你觉得这点实在需要顾虑,不见那‘天童子’也无所谓。 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如果答案是我所想,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联手。 你能够回答这些问题,我一样可以跟你谈。 只是你需要跟我报上姓名,这才是礼貌。” 止步的男人仍不回头,思索也没思索,答道:“示现流,东乡斩我。” 这是一名地道的武者,对于报上姓名毫无顾忌,“浪风范客”觉得他应该也是名不错的杀人者。 对于这种人,“浪风范客”可不会吝惜称赞之词:“你的程度相当之高,我甚至觉得你的实力应该和我相仿或者更强。 我的问题很简单,只有两个,第一个,‘马道乌’是什么意思?” 男人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