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很可笑吗?”
祁松枝也算大有进步,整个人都气的发疯,也还算冷静地质问着。他的眼睛睁大了,嘴角勾起礼貌而虚假的微笑。不像以前那样跟只莽撞直冲的小牛犊,现在他有了一双很漂亮、但像湖水一样暗藏风暴的眼睛。
这是自我进步的结果。
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气冲冲地跑掉、再没用地躲着哭。
但他的情敌也不是善茬,有些方面更是偏执又古怪。柴栾柯不害怕,也不愧疚,只盯着对面那双眼睛,然后走上前一步。他咬字清晰,回道:“是我。”
“菜是我做的,都是郦晴爱吃的。”
“绿植盆栽是我修剪的、衣柜的裙子是我选的、厨房用品我换了顺手的牌子。”
“都是我做的。”他毫无愧色,认认真真地承认了,顺手解下围裙扔在椅子上。露出的黑衬衫很好看,正合适他一副高挺而线条漂亮的身材。他微微垂眼,沉默里一会儿,不知道想了什么,从嗓子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末了,柴栾柯抬起头,看向郦晴的现任丈夫,眼神无比认真。他字字箴言,如此总结道——“是你做的不好。”
“你做的不好,做的不够。我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