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都没有。 “它是一扇门,只需要用一点小小的源种,你们就明白这是什么,但是门,为什么不开呢?” 帝发不明白,这是他唯一不明白的地方,他不明白自己制造出来了一扇门,它为什么就打不开! 并且重要的是。 “这扇门是浇筑的,它是打不开的,除非源种有了自己的想法,你镌刻铭文,它才会打开。” 大匠造们更加绝望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帝发不会不知道。 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疯了! 它以为自己可以从这后面,将什么东西给期盼过来! 可是真的会这样吗? 靠什么? 靠着谁也认不出来的铭文吗? “你这是被时间里面的幻影所迷惑了,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只是历史想让你看到的,你已经疯了。” “你不能这样做。” “你这样做无异于找死,你明白吗?” “失败了。” 不管他们怎么说,说什么,帝发都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和心动,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漫长的等待。 随后。 帝发明白了。 “原来是她失败了,真是可惜。” 帝发的状态很奇怪,他提着剑走了出去,说道:“不对劲,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时间是可以被更改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一定有什么东西,它固定了时间,叫我无法改变它。 一定是这样。 我早就怀疑了。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喃喃自语,帝发走了出去,他是远离了源种大门,所以林峰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峰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很奇怪的一种现象。 他开始单纯的接收这些信息,但是很快,它又被香火和牵绊带了回来。 林峰睁开了眼睛。 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关于帝发。 帝发,发觉了史官的存在,他和史官一样,看到了时间的发展。 但是和史官不一样的是。 史官想要锚定一样最为安稳的岁月,但是帝发不一样,帝发只想要改变历史,他想要找到罪魁祸首。 但是重要的是,帝发不知道是谁在锚定历史,他只能自己调查,可是想要调查到史官,很难。 一段沉默和黑暗,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只有无比的悠长,悠长,最后又是一片断断续续的场景。 有兽类的哀鸣,没有杀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匠造们被放了出来。 “我的父亲,死了。” 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极其的无礼,不管怎么说,称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国度的前主人死,都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 在他的身边,有人在记载这些事情。 “各位,都可以回家了。” 是夏桀。 当然,他现在不叫夏桀,残暴的夏朝君王。 虽然他说话有些无礼。 可是和夏桀这个称呼,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他对着身边的史官意有所指的问道:“你知道我父亲在病逝之前,告诉我什么吗?” “不知道,这些我要记载下来吗?” 史官古板的说道。 将所有人都轰出去,这里就留下来了两个人。 年纪不大的夏桀,还有史官。 他们一起仰头看着这巨大的,巧夺天工的青铜大门。 夏桀说道:“随你的便吧,要是你愿意记下来也可以。 我的父亲,他在濒死之前告诉我,我会死在商朝人手里。” 这一段史官没有记载。 看起来,他认为没有必要。 夏桀说道:“嗯?你怎么不记载了呢?” 史官说道:“这些我需要记载吗?这些我不太需要。” 夏桀闻言,发出了一阵怪笑。 一阵不像是活人的怪笑,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他说道:“可是你们这些史官,不都是什么都记载的吗? 今天我将这话说了出来,你为什么又不记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