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夏：“手机是干嘛用的，连个发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吗？你总得上厕所吧，上厕所的时候花个几秒通知下不行吗？”
洛笙没兴趣听人打电话，低声给顾泽说了句她先去送检查单了，然后就加快脚步往VIP住院部走去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下，过了几秒，徐夏问：“刚刚说话那人是不是洛笙？”
顾泽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理由，“是啊。”
徐夏：“洛笙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她也给你睡了？”
顾泽愣了两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夏没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泽满脑子都是睡了这两个字。
洛笙把检查单子和资料交给大人后，就退出了病房，她好像有点明白陈言生气的点了，就像徐夏说的，这个手机不离手的时代，谁会相信你连好几个小时不看手机或者连发条微信的时间都没有。陈言今天球赛是一直等着她给送水吗？洛笙又想了会儿，觉着也不太可能，顾泽说的对，陈言这么受欢迎，怎么可能少的了送水的。
电梯到达一楼，洛笙从自助购水机买了两瓶水送去六楼。
她到六楼时，走廊里只剩下王浩，她递给王浩一瓶水后，拿着另外一瓶水和王浩一块坐在走廊等。
给陈言看病的王专家上下打量了陈言一下，示意他坐下，“说说什么情况，怎么弄的。”
陈言：“今天打球的时候被人膝盖顶了下裆部，当时比较痛，现在还好。”
王专家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看了这么多年男科，好多人石更不起来的原因就是纵欲过度，来看病时还冠冕堂皇地说不小心碰到了，尤其这种年轻小崽子。
“确定是撞的，不是纵欲过度，或者隐忍过度。”
“确定。”
“检查结果不会骗人的，你别浪费大家时间哦。”
陈言耐着性子，“真是打球被撞的，我没有女朋友，也不滥交。”
“有过性、生活吗？”
“……”洛笙轻咳了声，“没有。”
“性、欲呢？旺盛吗？”
“旺盛的标准是什么？”陈言反问医生。
“每天都想，或者时时刻刻——”
“不旺盛！”
“那有这方面想法吗？”
“有，很少。”
王专家给陈言开了两项检查，把检查单子递给陈言，“先去做个基本的检查，明天早起看看情况，如果早上支棱不起来，过来做进一步检查。”
陈言一听一次性还不能判断出结果，还要再一次来挂男科，他就一脸不爽，特傻逼似的问了句：“那要是能支棱起来呢？”
王专家一边脱白大褂一边看着陈言说：“那就正常呗。”
“……行，谢谢医生。”
陈言心想自己今天真是日了狗了，才这么倒霉。被人放鸽子就算了，还被二十二班那几个傻逼给阴了。
陈言刚走出男科科室，王专家后脚跟着出了科室，到下班时间了。
王浩这会儿不在走廊，他上厕所去了，洛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下意识问了句：“没什么事吧？”
王专家闻声扭头看了陈言一眼，意味明了，没女朋友？
陈言百口莫辩，他总不能当着洛笙面给医生说自己是个处男，全身上下都是处。
陈言单手把检查单篡成一团，装进裤兜里。
“……没什么事。”他接过洛笙手里的水，拧开往嘴里灌，试图压下内心的不爽。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还有物理竞赛。”洛笙客气提醒道，她和陈言在这男科门口站在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陈言喝到水，这会耐心又上来了，脸不像刚刚那样臭。
洛笙叹了口气，“还不清楚，长辈都在医院呢。”
陈言皱眉，“大人都在，还要你们在这干嘛？”
“跑腿吧。”
“那一块吃个饭？”
洛笙犹豫了下，应了下来。
“吃什么？”陈言问她。
“面吧。”
面馆人不多，点了没几分钟，面就端上来了。
两人埋头吃面，都不说话，直到王浩来了，才打破这尴局。
“洛笙，明天陈言物理竞赛，我们一块儿去给他加油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洛笙抿抿嘴，想说她不闲，还有一堆学习任务没完成呢，但这会儿陈言正看着她，她便应了下来。
王浩一脸兴奋，“好嘞，如果陈言考的好，咱就让他们请我们吃庆功宴，如果陈言考的不好，咱高低得宰他一顿，白等了他这么久。”
“……这不都一样吗？”
王浩：“不一样啊。”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