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的睡裙不急不慢地往下。
他身上温度偏低,与秦芒小火炉的体质,形成鲜明对比。
肌肤相贴时,秦芒身子舒服地打了个颤儿。
等回过神来,秦芒已经被迫坐在玻璃扶手上,身后悬空,仿佛巨大的漩涡,要拉她坠落。
尤其察觉到贺泠霁喝了酒后,秦芒心脏怦怦跳的不停,非常担心他仗着酒精搞刺激。
想到这,她条件反射地抬腿,牢牢地箍住面前的男人,“不不不,太危险了!”
“我可不想明天的头条新闻是‘夫妻高空性行为,双双坠亡,面目全非。’”
她可不想人死了,还要再社会性死亡一次。
随着她的动作。
垂坠感极强的裙摆下散,与笔挺清冷的黑色西裤纠缠,在夜里,构成一幅危险又刺激的成年人画面。
“好。”
贺泠霁被她的主动取悦,破天荒地在这方面多了几分耐心。
换到了主卧。
今晚时间足够。
“嘭——”
主卧房门关闭。
室内亮如白昼,华丽璀璨的灯光映出大床上那骨肉莹润、曼妙到近乎妖冶的身躯。
能清晰看到每一寸肌理的变化。
望着从浴室内出来的男人。
秦芒脑海中浮现游艇那夜。
见他不加掩饰的反应。
秦芒红唇翘起一点弧度,忽然往后退了退,当着他的面主动扯下蕾丝小布料,眉目写满美艳风情,很是大方地递过去,“拿去用吧。”
“不用谢。”
仙女记仇。
贺泠霁没接,微微俯身握住了少女曲起的腿弯,灰蓝色的眼瞳凝视着她,如幽幽深海,让人无法窥探他的想法。
秦芒望进他的眼瞳,一瞬间发现,自己或许有深海恐惧症,不然怎么会发抖呢。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摩挲着指腹上的潮气,冷冽声线缠了丝哑,“这里更好用。”
!!!
秦芒被他不加掩饰地肆意动作弄得脸一红,不甘示弱道:“果然,你就是馋我身子!”
“……”
这种事情。
这个狗东西,到底怎么顶着这么一张性冷淡的脸做出这种动作!
衣冠禽兽!
……
然而很快,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让贺泠霁不爱听的话。
唯有黏长的美人泣音,声声不停。
就在秦芒以为自己会被贺泠霁做死时。
忽然停了。
这是终于结束了?
秦芒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入目便是炽白绚烂的吊灯,光影模糊。
下一秒。
却被捂住了眼睛。
呼吸间,男人身上淡淡的酒精已经完全被冰原冷香覆盖,明明是分外冷冽的气味,偏偏融了几分蛊惑的甜香。
是她身上的香。
视觉被阻,让人头皮发麻的威胁感却越发敏锐。
她轻咬着唇,呜咽了声,“不……不来了。”
“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跟贺泠霁睡一起太痛苦了。
要么撩得她不上不下,抽身就走。
要么就——
莫名其妙浮现出邬羽西那句惊天动地‘干翻了’。
当时以为她吹过头了。
现在发现。
之前是她低估了。
什么‘干翻了’,分明是‘干死了’!!!
“贺太太,我没有分居的想法。”
“毕竟……”
“嗯?”
贺泠霁将摆弄洋娃娃似的给她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气定神闲地覆过,语气淡然:“贺某馋你身子。”
秦芒:“???”
草。(植物
贺泠霁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记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