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攘外。民生外怨,便无暇生内恨。同仇当前,就顾不上异己了。” 薛凌点头:“你说的对。” 所以当年人人忙着恨胡狗入侵,谁还记得皇帝有篡位之嫌呢。 “所以今日不见,以后还是要见的。走吧,久留不妥。”江玉枫催促道。 是这么个理,薛凌丢下刀子,在一旁锦帕上净了净手,跟着江玉枫一道出了门,沿着来时的路往回。 愈走愈是清冷,雪花时不时飘下来。江玉枫提起昨晚怀王之说,薛凌赶紧道是信口胡诌,她必然是一力保瑞王的。 顺便还气愤问了声:“苏姈如是不是脑子被狗吃了,亏得我反应快,不然根本没法跟霍云婉交代。” 江玉枫道:“收到些消息,说宫里不太平,霍家姑娘对你也是忌惮的很。瑞王那边又催促,谁让你恣意惯了,总是让人放不下心来。” “如此倒是我的不是?” “岂敢有姑娘的不是,到底苏夫人是瑞王家臣,并非江府家臣。她要如何,哪里就是我要拦的住。 世间君臣,真是难为。” 薛凌头点的飞快:“难为难为。” “或许.....” “或许?”薛凌疑惑等着江玉枫下文。这厮鬼话,她是半个字都不信。至于昨晚的怀王之说,在壑园已经哄完了逸白,来这肯定要哄哄姓江的。 就等江玉枫提起,她只管表了忠心,其余随口应和,全然不过脑子。突而冒出个或许来,鬼知道江玉枫在或许啥。 江玉枫顿步,回看薛凌道:“我真羡慕你。” 薛凌呵呵一笑,手搭到腰间:“羡慕我啥啊。” “貌美如花,一介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