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事件。”
吉迪恩总结道:“但你认为他是个英雄。”
克瓦格纳嗤笑,向后靠坐在椅背上,拉开了与吉迪恩的距离。“啊...,你知道的这个城市铺天盖地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如果一个人开始处理这些废物,你很难不喜欢他。”
霍齐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没有公开过的档案拿出来,一份份递给克瓦格纳。“这些都是没有公开发布过的,很吓人。”
克瓦格纳右手扇了扇不以为意地说:“我见过很多的命案现场。”
本来淡定的克瓦格纳看见桌上死者的照片,突然坐直身体,拿起照片,看见死者血肉模糊的耳朵和耳道中的不明物体,他不禁惊讶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霍齐把苏尔拉尼的照片放在最上面,克瓦格纳对这个男孩好感度较高,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们被这个耳朵难住了。这是为了更高效率的杀人还是只是某种标志?”吉迪恩语气清晰缓慢,像是在引导人说些什么,就是这种审讯的语气让克瓦格纳抬眼看着吉迪恩,脸色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开始审视着吉迪恩。
吉迪恩不等他回答,接着说:“为什么有人要从他们的耳朵刺进去,直到大脑。”
克瓦格纳面沉如水地直视吉迪恩,吉迪恩也直直地盯着他,旁边站着的霍齐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个人就此陷入沉默,气氛一度下跌。
最后,克瓦格纳忍不住质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眼神中怒火熊熊。在这种情境下霍齐平静地开口:“凶手的特征使得我们认为凶手与司法系统的工作很接近,你认为呢?”
“不,不,你们不是想要我帮忙才让我来的。”克瓦格纳也是浸淫记者这个行业多年的人,明白声音大不代表有理,愤怒的局面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所以虽然很愤怒但还保持着冷静,他声音不大,语气严肃还带着些许的厉色,足以让人知道他的态度。
吉迪恩:“特征显示这家伙会联系新闻媒体,但他没有。”“于是我们想,杀人者不需要联系新闻媒体,如果他就是新闻记者的话。”霍齐无缝衔接,默契十足。
“你在独力把这个精神病变成民间英雄。”吉迪恩不客气地回答他。
克瓦格纳气得不住地点头,牙齿紧咬,抿着嘴。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两个精英探员一唱一和的,明为解释实为审视。怒火在心中燃烧,这下他也忍不住了,将这两个人视为腐败无能的警察,冤假错案就是这样屈打成招的。看来不止这个城市有一堆无用的废物,连号称联邦精英的特级探员也不过如此。愤怒冲上脑袋,他毫不客气地开口揭开吉迪恩的伤疤:“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人死掉了,你就认为所有人都是凶手了吗?”
这是在说吉迪恩在辞职去当教授之前,他解决的最后一个案子,那次指挥失误除了吉迪恩活了下来,其余6个探员全部死亡,被报纸大书特书过的联邦精英吉迪恩探员著名的洋相。
“说话注意点!”
“没关系,霍齐。”吉迪恩安抚地看了眼霍齐,又看向克瓦格纳“不是他。”
“你说对了,我没杀过人,你呢?”克瓦格纳愤怒的起身收好东西,一边刺吉迪恩一边疾步走向门口。
吉迪恩视线随着克瓦格纳移动,最后在接近门口的地方将他叫住了,“克瓦格纳,你是对的。你不是凶手。”
“唔哼。”克瓦格纳还是站住了,想听听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你感受到的所有事都不是亲身经历的,你没有冲动把它付诸行动。这疯子是你最后的机会,你把其他事情搞砸了,酒喝得太多,或许还有一两次破裂的婚姻,事实上,你希望他一时半会不会被抓。其实你已经稍微意识到,那是变态的,可悲的,但是...你只是报道新闻,对吗?”吉迪恩平静地说出对克瓦格纳的分析,直接指出他声援这个义警并不是无私的,他想要报复社会但不敢,只能在看见敢的人时忍不住去掺两脚,将水搅得更浑。
但就像吉迪恩说的一样,他开始冷静下来开始意识到‘他’会失控,‘他’的行为不是正义的,至少不是法律允许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践踏法律。法律是保护中下层人民最好的武器,失去法律公信力的城市将陷入泥潭。法律是地狱上空的蛛丝,谁都不能做那个因动利己之心而将所有人都重新坠入无明地狱的犍陀多。
.........
黑夜,曼哈顿一个小公园中来了一个穿着暗色兜帽卫衣的男人,他站在中间的小喷泉边四处偷窥,距离小喷泉只有5米的地方是车水马龙的国道。只有喷泉中自下而上的灯照亮着一小片地方,四周没有路灯黑黢黢的。
公园中没什么路人,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看见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男子横跨草坪,看样子打算通过喷泉离开这里。
男人歪头上下打量,蠢蠢欲动的像是要做什么,在牛仔外套男看过来的时候,转身就跑。牛仔外套男大声呵斥着,追上去两步,就听见一声枪响,视线平移向下看见地板越来越大,胸前着地,眼前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