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严戒院读书。 严戒院一如其名,教授学问的师父学问极好的但管理也极为严格,只要将子弟送了进去,除了家中婚丧便只有年节才有几日婚嫁,其余时间都不允许探望。 是以严戒院对于京中子弟来说更像一个放逐的场地,能被送进去的都已是不可救药的。 蔡氏也觉得有些过了,开口要劝,徐氏却下定了决心,“方才宁宴说的话做的事众位也都瞧见了,他年纪尚小心性便已坏到了这般程度,若再不加管教只会害了他。 我意已决,此事就这般定了!” 蔡氏对徐氏的这种态度十分不满,她才是侯府的当家人,徐氏怎么敢在她面前如此武断专横。 她冷着脸吊着眼,没好气的道:“随便你!你的儿子你都不疼,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蔡氏还不忘再挑拨一下徐氏和陆宁宴的关系,当家的老人心胸如此狭隘毫无长者风范,这个府邸又怎么可能不没落! 云卿站在门口如一个局外人般冷眼旁观,前世她深陷其中为这些人伤心落泪,这一世她是旁观者也是毁灭者。 陆宁宴还在哭喊着哀求,却已被两个小厮架着向外拉扯而去。 他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陆云卿,双眸瞬间泛起血红色,一边挣扎着一边狠狠踢向云卿,“贱人!都是你害的!你怎么不去死! 你们偏心,我恨你们!” 徐氏终是忍不住呜咽落泪,云卿走上前轻声道:“娘亲,我陪您回去。” 众人近乎全都散去,只剩宋氏留了下来。 “母亲,自从大嫂寻回了云卿她这当家主母的派头是越来越足了!” 宋氏拿眼角余光打量着蔡氏,见蔡氏神情不虞宋氏勾了勾唇角,感慨道:“不过大嫂有底气也是应该的,谁让云卿生得好嫁得也好,日后备不住还能当个永宁侯府的世子妃呢!” “她还想当世子妃?做梦去吧!你当那昌平郡主是摆设呢?” 不过徐氏这番话倒是提醒了蔡氏,蔡氏眸光一冷,幽幽道:“别以为嫁到永宁侯府就是翅膀就硬了,我们武定侯府也不是只有她陆云卿一个姑娘!” 宋氏见蔡氏上道,唇角高高弯起。 永宁侯府这个高枝岂能全让大房攀了去,徐氏永远别想压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