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歧桁睡着的房间是江怜之前住过的,不过江怜也说过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了,所以让傅歧桁不用在意“闺房”这一说。
不过也因为太久没回来,导致江怜一下子对这个房子也产生了一丝陌生感。
所以和傅歧桁进到客厅,自己则是拘谨地坐上沙发,等着傅歧桁给自己倒水。
江怜接过水杯,对着傅歧桁调侃道:“可以嘛傅歧桁,有点主人的样子了。”
“我这是管家还是主人?”傅歧桁回击道。
江怜不服气地努努嘴,“给我倒水就这么不服气吗?”
“当然没有,我很乐意。”说完还投去一个完美的微笑。
“嘁。”
江怜接着就起了身,说是要参观一下自己曾经睡过的房间。
江怜记得这个房间好像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突然很想要把它找出来。
傅歧桁跟在江怜身后,走到门口就依靠着门框,一脸不知所以然但又很好奇地看着江怜趴下身不知道在床底找着什么。
估计是那东西不在床底,江怜又走到衣柜前上翻下翻,还是无果,最终还是在化妆台下找到了一个小保险箱。
不过在输入密码这一步江怜又遇到了麻烦。
傅歧桁走进房间,在江怜身边的床边坐了下来,“密码忘记了?”
江怜一边蹙眉一边抿了抿嘴,“四位数的密码,我试了我的生日还有我爸妈的,都不对......”
傅歧桁看了眼保险箱,“这是什么时候锁的?”
江怜倒吸一口气,装作思考的样子,“不知道。估计是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吧。”
“就一直没打开过?”
“当然没有,不过有可能在之前我就忘记了密码,所以一直没打开。”说完还心虚地笑了两声。
许久,江怜在手机查看备忘录的时候,翻到最底下终于看到一个被命名为“他的一切”的文件夹。
虽然内心已经隐隐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有一点不想点开,但是在抬头的一瞬间跟傅歧桁对视上,他的眼神就像在说:打开它。
江怜手指一划,顺便锁屏,想把保险箱放回原处,“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傅歧桁却拦住了这个动作,“可是我有点好奇。”
江怜起身的动作一顿,眼珠不自然地转动,“密码有可能是谁的生日呢!”江怜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傅歧桁必须要明白这个意思。
“谁?”
江怜抬头看向傅歧桁,“你真想知道?”
傅歧桁却接过江怜手中的保险箱,“我只是好奇里面的东西,不过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我放回去就是了。”说着就要把保险箱放回原处。
“等等,”江怜抓过傅歧桁的胳膊,嘴里嘟嘟囔囔出四个音符。
“嗯?”
江怜做了个深呼吸,“我把话说在前面啊,我没有一直记着他的生日,只是刚刚在手机上不小心看到了。”再看一眼傅歧桁,“0715。”
听了江怜的话,傅歧桁低头准备去解锁,“我真开了?”
这时候的江怜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了,“开吧,我也蛮好奇的。”
傅歧桁怀疑地看了一眼江怜,然后低头解开了保险箱,还真是那个密码。
看到保险箱被解开,江怜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夸张地说道:“哇,真的是他的生日啊!”
傅歧桁什么话也没说,把保险箱递给江怜,“不是好奇吗?看看吧!”
江怜偏了偏头,“你不是也好奇嘛?一起看吧!”
把傅歧桁拉到客厅的沙发,江怜在一旁打开了保险箱,傅歧桁看到里面堆放着慢慢的信件,还有不少贺卡,头也不自主地靠近江怜。
江怜注意到傅歧桁的动作,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当着他的面翻出最底下的一封信,念出上面的文字:“江怜亲启,呀!是给我写的信啊!”然后递给傅歧桁,“帮我看看吧,我都忘记里面的内容了。”
傅歧桁虽然表面看着不服气,但是终究是好奇心胜过理性,“我打开了?”
“傅老师你怎么这么啰嗦?”
傅歧桁一口气拆开了信封,发现那是一位名为“赵先旭”的写信人,但是看着这文风,好像是来自一位长辈。
傅歧桁看到最后,才看到“一直支持你的老班”,扭头去看江怜,发现对方也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傅歧桁脸上绽开笑颜,用手中的信轻轻打了一下江怜的头,“戏弄我很好玩吗?”
江怜终于憋不住笑,“当然好玩啊!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吃醋啊!”
傅歧桁小心地收好信,“所以,‘他的一切’是谁的一切?”
江怜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