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读取到原本不易看清的文字,但是我们在艾梅洛斯家族没有抢到任何与文字有关的物品。”
库洛洛点点头表示认可,不过他显然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非要做成手链的模样?”
侠客恍然大悟。
翻译一本小语言的书籍只要翻译一次就能获得基本的信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费力地把手链随时带在身边呢?
因为内容在变化,或者说——更新。
侠客:“还有东西留在艾梅洛斯邸宅,我们有必要再去一趟。”
玛琪提醒说:“只剩下‘人’了,留在那里的。”
这次轮到库洛洛感到意料之外了: “人?我明明下令全部杀死的。”
侠客对上库洛洛追问的目光,他躲闪着眼神,朝玛琪的方向瞟了一眼,说漏嘴的玛琪却一点没想要替他留台阶下的意思,他只好放弃抵抗,摆摆手老老实实交代:“好吧好吧,窝金和信长放走了一个小孩子,因为在一堆尸体他却一点也不怕,还围着他们傻乎乎地转,他们两个觉得很有趣就放跑了。”
坐在床沿的库洛洛起身用绷带把额头的等臂十字额纹缠住:“为了避免这个情况,我特意安排了飞坦一起去。”
“额……飞坦他……”侠客支支吾吾,“前阵子游戏周年庆,他那晚打了个通宵。”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俩一起打的。
这样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甚至都不用说出口,窝金要是知道他拿一瓶好酒换来的打掩护粉碎了个稀巴烂,一定会几个月都拉着他“切磋”的:“他们几个还在艾梅洛斯邸宅附近,要让他们去杀掉吗?”
“不了,反正他们也不喜欢这样的任务吧,”库洛洛打开客房的门,“叫他们解散吧,下次集合九月份友克鑫,玛琪,下船之后通知一下4号。”
那她宁愿去杀了安德。
然而她直觉团长现在应该在生闷气,反正只是传话。这么想着她接下了任务。
——————————
猎人证不能用来白嫖晚饭,去医务室包扎伤口倒是全额免费。
似乎对猎人的工作有了本质上的认识。
医生拿着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住我的脖子。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勒死你。”他娴熟地打上结,“看你是个小姑娘,我给你打上蝴蝶结吧~”
“不,别恶心我……喀!喀!”我咳了两声,绷带缠住我的喉咙,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都叫你放松点了,你这样警惕平时谁给你剪头发!”这个唠唠叨叨的中年医生帮我拆开绷带,换了一打又缠了一遍。
“……理发。”他倒是提醒我了,在人头上舞刀弄枪的理发师可不是简单货色。餐馆的工作让我勉强会做菜烧饭了,下一份工作去当洗头小妹吧,“的确是个难题。”
“虽然说你这个年纪出门在外警惕点好,但是这未免太草木皆兵了吧,这艘船上的大伙儿都是好家伙,安心一点吧!”他憨厚地笑起来,爽朗又平易近人的笑声十分有传染力。
我很想和他争论美丽皮囊下的人面兽心,要是拿这个作为作文命题,我的素材可是多得几页纸写不下百万分之一,但是这种辩论毫无意义。“这样活下去也未尝不可。”
“对吧,就该放宽心一点~我还是给你打个蝴蝶结吧,我为了女儿专门学的,很可爱的!”
“不要!拜托!!我不喜欢蝴蝶结!!!”
——顶着“小巧精致”的蝴蝶结绷带,我从医务室里出来前往公共餐厅。
“……”
是的,我坚信有两类人永远不会听人说话,一是中二病叛逆小年轻,二是这个更年期船医!
走到一楼餐厅准备吃晚饭。
我没有钱,只吃得起最便宜的蔬菜沙拉,要是有面条的话我混着沙拉酱或者酱油也能吃进去,但是餐厅只有清一色昂贵的海鲜或者高级牛肉。
我端着我的盘子随便找了个座位,服务员说未成年人可以免费领一杯牛奶,也许我长得不成熟,又或者他看我只吃菜很不营养决定给我加点蛋白质吧。不过,免费加餐总是好事。
我毫无食欲地看着自己菜盘里稀稀拉拉的几根绿色植物,而对面的小男孩却嫌弃地把带筋的牛肉甩到餐桌上,焦黄的汁水断断续续地牵连,直到那块肉撞到了我的装有牛奶的酒杯。
“你不把它拿走吗?”我瞥了他一眼。
“……嘁!谁要在这里吃!”他扯下餐巾啪叽扔到地上,端着自己的餐盘前往船舱上层,走之前他还向我吐舌头,“留给你吃吧!邋遢的穷鬼!”
客轮的最上部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就连厕所也会豪华些,更别说是伙食了。
托这位小屁孩的福,我扒拉了几口蔬菜,潦草地结束了晚餐。
从餐厅出来,站在甲板上仰望,透过豪华客房的窗户能看见年轻的姑娘拎着蓬蓬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