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放我一马’了吧。”他的伤口几乎已经不流血了,哪还有让我‘放一马’的说法,“你所做的真的很简单,找了一个要上楼休息的说辞,在从他面前走过的一瞬间,释放带有恶意的念,他闭上眼睛,在一到两秒内写下预测结果。”
“那个秘书长告诉你你今年就要死了的消息时,你有被吓到吗。”
“……”他似乎自有思索,不露声色。
“所以‘怀念’是什么意思”
“觉得我们很像,你让我想到了从前的自己……被划掉的名字到底是谁,也许我们都错了。虽然这份预测是假的,但你提醒我了,在知道预测结果的瞬间,就已经在‘预测’之外了。”
后一个“预测”称之为“命运”更加合适。
“你的刺青很好看。”我提了一嘴,十字架,我并不想和有神论者谈因果论,会吵起来,“——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我故意的’。不过,你生气的确很恐怖。”他轻笑一声,说话间又确认了一遍伤口愈合的程度,外翻的肉片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我也盯着伤口,莫名感到心虚。
“要再划一次吗——但是得用我的刀。”
“你不生气吗……我很过分吧。”
“是我自找的。”
“……”这时候,我反而说不出“对,是你的错”这样任性的话了。
我不应该感到愧疚的,我自己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呢,我所做的顶多算是以牙还牙。
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干脆把错不加狡辩地归在自己头上,实在太狡猾了,这样一来,我那用来声讨他的话全部作废了。
“所以可以继续做吗——你应该没有第二颗钉子了。”
“咳——”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挑拨搞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现在……你应该去处理伤口。”
“嗯,小伤。”
……我都刺到骨头了还是小伤吗!?
我想我得有骨气一点。
“洁身自好的女孩是不会跟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上床的!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那要多久才可以。”
“……明、明天再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