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度,每一寸细白的肌肤底下流淌的血液都在准备把他冲泡开。
他把她放到床上。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往后顺,发丝懒散地躺在床上,没有反抗的力气。他一只手撑在她上面,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脖颈。
她惊恐地躲闪,但还是被握住了。她正打算怒视他——
他用拇指按住她的脖颈中央,摩挲。她忍不住呛,不住地呛,挣扎着缺氧。
每当这种时候,她会特别有活力,全身都在尽力回应他。他能摸到她脖颈隆起细长的肌肉,随着起起伏伏的呛声牵动锁骨。她很脆弱,但是很会忍耐。
“安德,这是我在和你的相处的过程中学会的。”他说,“让你开口的办法。”
然后松开按压着的手指,在安德呛得回不过神来的时候,落下无限深邃的吻。她的瞳孔微缩,在呼吸的短促间隙汲取氧气,但是它们很快又会被消耗,他好像把她的呼吸抢走了。
【该怎么做才能——】
她觉得“做”这个字在此时此刻的双关让她备受屈辱。
——她把念能力施加在伊路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