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出钱他们不会杀你的,就算有人出,价格太低的小单子他们也不会接。”
“……”幸好她的命不值钱,她问,“那是你让我亲,还是我让你亲。”
“这两者有区别吗?”他问。
“有,这关乎确定谁是主谋和谁是受害者。”
“为什么需要这样区分。”
“我觉得小说里的‘攻受’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要再看那些奇怪的书了。”
“如果你不去跟随一些大众潮流,你会在人群中显得不合群。我认为人应该去接触自己看不起甚至厌烦厌恶的事情——如果不知道毒.品是什么,你只会觉得它只是从白墙上扣下来的粉末,先去全面认知才有资格得出自己的结论——等等,你在干嘛?”
伊路米把放在架子上的闹钟拿起来扭动旋钮。
“设定倒计时,五分钟之内不准结束。”
“五分钟太长了,没必要——唔姆——”
——“受害者没有反驳的权利。”
枯燥且漫长的五分钟被闹钟铃声打断,他们都充分发挥了各自在课堂上无聊得打发时间和注意力的手段,就是用牙齿和舌头在对方的口腔内写写画画。
伊路米:“你有一颗蛀牙,别吃糖了。”
“谢谢你,牙科医生。”她抽了一张纸把嘴角的残余擦干净。
“如果你在这艘船上会怎么办。”他问。
“我是儿童也是女性,属于社会弱势群体,所以我能坐救生艇离开。”
“如果逃不了呢。”
“我自己跳海——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溺水的尸体最后能浮起来,这是因为他们的腹腔内聚集了微生物分解时产生的气体,我想只要往足够多的人体内灌入空气组成木筏——”
——“算了,我们还是看《瑞克和莫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