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对感情比较自私的人,你不能把给我的东西再平等的分给别人,我会很介意。”
宁静的深夜,她说翻话重重敲到了陆怀为的心口。
他点头:“我答应了。”
松了口气,沈槐意脱下肩上的外套还给他:“我去睡了,晚安。”
陆怀为低笑“晚安。”
……
三月二十五,闰二月初六,宜嫁娶,宜纳婿。两座相邻的宅子,满院挂上了红灯笼,贴着喜字的窗花。陆怀为在前,十几辆豪车沿着沈槐意从小生长的地方,张扬地绕了一周后停在沈宅门口。
昨天沈从发了邀请函,认识的人都是人手一份礼,高调宣布沈槐意要订婚一事。事发突然,更是不少大家公子登门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满院的喜气氛围,展示一切。
今天见了陆怀为,自然是再没了话讲,江陆制药的继承人,业界知名CEO,家世显赫谦卑有礼,从上到下由内到外,实在是没有能挑剔的地方。
“不过,这陆家怎么同意陆少爷娶一个养女,就算是沈老爷再疼爱,沈槐意再长得好看,这身份也配不上吧。”角落里,一喝了酒的男人嘲笑着说。
“闭嘴吧,扬州谁不知道这沈老爷护短护得要命,前几年杨家那个小流氓不过是说了两句,两条街那是扫的干干净净,你再不把着嘴,小心明天扫大街的就是你了。”
屋外,鞭炮齐鸣。鲜花赠予佳人,金戒环住玉指,甜茶敬酒,婚宴开席。来不及诉上几番心意,陆怀为已经被拉去了酒桌。
姿态挺拔,游刃有余。
晚八点,沈槐意被带到了常家祠堂。与陆怀为交握的手发烫,她心里有些忐忑:“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
推开木门,屋内灯火通明,常毅和沈从坐在边侧。
“爷爷,外公。”
常毅:“小时候你外婆最是疼你,带着槐意来上柱香吧。”
陆怀为的外婆是在他上初中那会儿生病离世的,自从母亲去世,他在扬州住了好些年,外婆走得突然,没见到最后一面一直是他心头的遗憾。
香火点燃,插进灰土里,陆怀为带她跪了下来。旁侧,沈从喉咙发痒,极力忍住咳嗽。
等他们起身,常毅道:“你带着槐意回房吧,我和老头再去喝两杯茶。”
“我去给爷爷和外公泡茶。”
陆怀为牵住她:“不用,已经泡好了。”
出了祠堂拐个弯就是院子,陆怀为的房间在偏侧二楼,比沈槐意那间要小很多,只有一个圆窗。
陆怀为推开门:“太太先进。”
“我们只是订婚,我进去不太合适吧。”
“你看桌上。”
沈槐意顺着他视线看去,顿时一阵无力。爷爷和外公也太离谱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房间里准备酒。
况且,这是订婚!
“更不合适了!”
万一喝大了怎么办!
陆怀为:“这是他们二老的心意,太太若是不想喝就回去吧,我不是告密的人。”
说这话时,沈槐意还听出他的委屈来了。
“我有什么不想的,我只是觉得进你的房间不合适,你去倒一杯给我,我喝完了就回去。”
陆怀为没回答,自顾自进去倒了两杯,当着沈槐意的面,一口入喉。
“太太自来品鉴。”
一边是老人家的心意,一边是心机叵测的未婚夫。沈槐意犹豫了两秒,迈开步子进去,一鼓作气喝完。
“咳咳咳!我喝完了,先走了。”
喉咙又辣又痒,她呛得不行。
头顶灯光忽然熄灭,沈槐意视线里只剩走廊暗淡的光。腰上传来熟悉的温度,她心里暗道不好。
“我该回去了。”
猛然失重,身后瓷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沈槐意被他放到了桌子上。刚才她还要死要活不要进来,这会儿就被男人按在胸前。
还是以一种很不好的姿势!
陆怀为是故意的,火热的掌心慢慢在她腰间摩挲,等她肌肤战栗不止,又渐渐往上,直直触到她纤细的脖颈,逼着沈槐意抬起下颌。
“回去做什么?”
呼吸混乱交浊,陆怀为带着酒气的吻开始一下一下落到她唇上,沈槐意瞬间软了大半片腰,喝过酒的思绪开始飘远,抵在他胸前的手慢慢不再反抗。
见她乖顺,陆怀为拇指抚过沈槐意湿润的唇角,含着唇心重重吮了一下,只一秒,她灵魂失控。
“你是我的。”
他纯白的衬衫衣领被用力揪出褶皱,沈槐意抬头看他,是水润的眸和满眼的渴。陆怀为很坏,扣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沈槐意禁不住,娇俏地喊了一声。
意识到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沈槐意立刻羞红了耳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