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飞一次给我看。”
钟柔利:“啊?哦,哦,好。”她有些开心。
***
夜半,下人提着灯笼在巡夜,偌大的颜家空旷寂寥,月光照耀下,树影婆娑,下人万分困顿下,眯眼打了个哈欠,就这闭眼的功夫,乌云盖住了皎洁的月光。
嘻。
有人发出嬉笑的声音。
下人由于困顿,感官好像变得迟钝了,没有听到那轻微的嬉笑声,只是继续向前。
没一会儿,月亮出来了,照在地上,除了斑驳的树影,还有那提灯行走的人,以及...落在地上的两个人影。
咚—铜铃声响,下晚课了,结束了被老师毒打的弟子们在堂食的路上。杨尚昆、祝笛梵、休慕言一起走在路上。
杨尚昆边走边抱怨,“身上一股药味臭死了!”
祝笛梵:“没办法了,就这几日,忍忍吧”!司夜听了老师的话,不知道去哪里买了药膏,那味实在难以形容...
休慕言忽然捂住肚子,“哎呦,兄弟们,我突然内急,我去方便一下!”
杨尚昆:“怎么早不急晚不急,偏偏吃饭的时候急!”
休慕言玩闹式的勾着杨尚昆脖子,“闹肚子了不行吗!”
祝笛梵:“要不,你先去,我们带一份饭回住宿?”
休慕言放下手,“不用,我应该拉的有点久,回见,二位!”
祝笛梵:“好。”二人朝休慕言挥手。
休慕言告别了二人先去了旱厕,洗了个手后绕路去了颜家医馆,他来到一处不大的屋子前,看着牌匾上刻着医馆二字感慨,还没有他家医馆大。他走了进去,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坐着的老大夫,一个站着不停在往药箱里倒药的小大夫。
老大夫头也不抬,“看病?还是开药?”
休慕言:“劳烦大夫开一副通便的药。”
“嗯?”老大夫抬头盯着站着的小伙,眼神示意桌前有椅子,“年纪轻轻就便秘?”
休慕言坐下,感到有点尴尬,“对了,我同住的好友叫司夜,他托我来开药时,顺便帮他开药。”
老大夫朗声:“小李,抓一副润肠通便汤。”
男孩应声:“是。”
老大夫问:“开什么药?”
休慕言:“坏了,忘记问了,瞧我这粗心大意的。”
老大夫边问边翻书:“不碍事,他什么症状?”
休慕言:“说是蚊子咬的,但我瞧着不像。”
老大夫:“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做事总是稀里糊涂的,哎,找着了,司夜是吧?”老大夫手指着名字。
休慕言一看,“没错,就是他,还有记录啊?”
老大夫眯着眼看那一竖记录的文字,“没办法,家主要求的,你待会儿也写一个你的名字。”
休慕言:“好,劳烦大夫了。”
老大夫:“我看看啊,是过敏,我那么大一盒草本软膏就用完了?小李,再加一盒草本软膏。”
小李:“好勒,师父。”
休慕言笑道:“没办法,他长红疹的面积比较大,自然用的也比较快。”他面不改色,忽然问,“大夫,知道他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老大夫看了眼少年人,把记录表推到他面前,“你问我我问谁?一般来说,过敏的东西很多,如鸡蛋、肉之类的食物都可以让人过敏,除此之外,还有看不见但闻得到的花粉啊,但是空气中还有很多我们一般人看不见也闻不到的东西,也可以让人过敏...这个说不清楚,得需要他自己细心观察。”
休慕言似有所悟,边写边问:“如果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过敏,那我不小心接触了,到长红疹一般多久了?”
老大夫:“有时候,只需两刻钟。有时候有需要两三天。”
休慕言写完了,有点惊讶,“两刻钟,这么快?”
老大夫:“一副药三十文,软膏三十文,一共六十文。”
休慕言拿出钱袋子,“还挺便宜。”比起临安和山脚下的物价确实算不上贵。
老大夫:“也就你们这两届弟子享福了,赶上了颜家熬过苦难的时候,有钱贴给医馆,前几届弟子是原价收的。”
休慕言:“噢?那我们真是好命!”
老大夫接着看他快翻烂的书本,并不再说话了。从前颜家困难的时候,连着几十年他都随着他师父去山脚摆摊给镇上的人看病,这一晃,却也过了这么多年,师父不在了,家主很争气,颜家逐渐起来了,而他也开始带徒弟了,老大夫投入缅怀的目光,目光所及处是走神的弟子,不知道居安思危的东西!他抄起手边的书本哐当一下砸过去。
“哎呦!”
休慕言接过药包后并没有回住宿,而是瞎晃到了平常练武的地方,他需要点时间回想一下那几日发生了什么,那几日他们的作息都是一样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