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吗?“我说,你要不要穿个男装?”
葛轮:“你说什么?她的男装不就是我吗?你往这边看看。”他指了指自己身后,身后一堆男男女女时不时投来暧昧的眼神。
休慕言皱着眉看着那几个人:“这...更不好了,不然戴个帽帷?”
颜回看着连滚带爬的男人:“不用,如果需要戴帽帷,那我这身法术还有什么用?”
休慕言歪头看着颜回:“哦,感情学这一身本事,就是为了让有不轨之心的人怯步。”
钟柔利使劲挣扎眼睁睁看着几人走过,司夜加大力气压制她,“可恨吗?要恨就恨为什么你是颜家的弟子,要恨就恨为什么颜家没有教会你自保的力量,要恨就恨...为什么他们不能及时发现你...”
司夜绑着钟柔利的双手回了客栈,这会儿正跟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司夜见她安分了,腾出手去写写画画。没一会儿司夜蹲下解开捆住钟柔利的绳子,“你不是想走吗?我现在给你机会。”
钟柔利怀疑的看着他。
司夜:“我倒数三个数,三、二、...”
钟柔利瞬间从地上爬起来,飞奔到门口,“呃!”胸口一股窒息感,她无力扶着门框,血顺着嘴角流下。
司夜背着手闲庭适步,“怎么不跑了?”
钟柔利躺倒在地,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你又做了什么?”
司夜拿出一张符,黄色的纸张上画着一只潦草的老鼠,“命符,听说过吗?”
钟柔利:“没什么印象。”
司夜咬牙切齿,抬起手想敲烂她脑袋,“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钟柔利连忙捂头,“我...学过吗?”
司夜:“符箓的何罗鱼老师在七月的时候讲过,命符的制作须天时地利,时机便是一个人出生年的地支,与流年的地支相河之年,辅之以元辰,就能制作拿捏一个人的命符,而今年又刚好是鼠年。”
钟柔利:“有一点影印象了,何老师还说这是逆天的符,并没有教我们制作的方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夜笑了一下,“想起来了?我还得感谢你了。”
钟柔利:“是《彖》...”
司夜:“所以,别想跑哦,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