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颜回走到葛轮身边,把药包往葛轮手上一扔,看和尚、休慕言二人唠嗑。
和尚脸色一变,“施主认错了。”
休慕言:“实在是候大人眼下的泪痣太过扎眼,想忘记都难呀。”
和尚:“那些都是俗事,小僧已然放下。”
休慕言:“哦?那位术士小姐也忘记了吗?”
葛轮:“哦!!!”有八卦可以听,他看了眼颜回,“替身来了,替身来了。”
颜回:...
休慕言:“你不知道吗?”他对着葛轮煞有其事,“全中邺都知道,还蛮有意思的。”
和尚:!!!
休慕言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和尚:“哼。”
和尚摇头叹气,“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葛轮:“诶!”
和尚看着葛轮、颜回二人,“你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
颜回:“...先进屋。”
院子中有人探着头在看热闹。
四人进了屋子,和尚:“不过是和尚出家之前的俗事,没什么特别的。”
休慕言:“我来!我来!”他显得很雀跃。
和尚:“既然几位如此感兴趣的话,我不妨说上一说。”
葛轮翘首以待,颜回只是好奇的看着和尚。
和尚看着颜回淡淡的笑,像是在回忆。
颜回平静的看着和尚,开口:“我和她长得很像吗?”
和尚摇头,“你们不像,只是我见识浅薄,很少看见女的术士,所以不知道你们术士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直率,洒脱?”
颜回一本正经回答,“我也很少见过女性术士,所以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和我一样,小和尚,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和尚:“这么多年,能再见到一个像她一般自由自在的术士,是我幸运。”
颜回:“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和出家之前的你有着怎样的过往呢?”
和尚垂下眼眸,“不过是一个书生和一个术士的故事...简单透了...”
...
休慕言吹了下火折子,点上蜡烛。
葛轮:“后来了?书生找到术士了吗?”葛轮小声,“她还挺对我胃口的。”
和尚:?
葛轮:“你继续。”
和尚:“找到了...”
葛轮激动:“才子佳人要续前缘了吗?”
颜回看了眼光头的和尚,“我猜应该是一个悲剧。”
葛轮嗷了一声,“我赌喜剧。”
休慕言:...
和尚:“书生下放到清河镇的第一年就见到了。他在小镇才刚当了半年的官,就听到了流言说,清河镇的一名术士和妖怪是一伙的,而妖道前不久自戕了。”
书生:“所为何事呢?”
属下:“据说有一女妖拖了一名男童下河,被村名瞧见了,众人救了男童,捆了女妖,扬言将女妖烧死,这时,妖道看见了,拦下了众人,放了女妖。”
后来,众人恼火,惊动了当地官府,捉了远在他方妖道的双亲,逼妖道将女妖捉拿,不然就曝晒妖道的双亲。
可是,妖道的双亲被关在地牢,妖道却不顾孝道,像被妖蛊惑了一样,一直为女妖狡辩,女妖没有错,是她把小孩就上来的!
村民越听越气恼,身为人类,竟然为害人的妖说话。村民愤恨,烧死妖道!烧死女妖!
妖道嘴也是硬,坚持小妖是在救人,死也不肯捉拿女妖。
村名虽然盛怒,却拿有武功的妖道没有办法,只得请愿官府将妖道的双亲吊在城门口,逼迫女妖一日不将女妖捉拿,一日不为自己的罪行认错,就一日不放行。
城门口的双亲奄奄一息时,大家都以为妖道会妥协。
毕竟百善孝为先,谁也不愿意双亲被连累于此。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城门下,多了一具尸体。
大家只当妖道是愧对天下、愧对双亲畏罪自杀。决定对妖道的双亲曝晒三天,已惩戒天下的除妖师。
属下说到悲愤处,“只是可怜那年迈的双亲,竟教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女儿...”
果曝晒当天,就有女妖湿答答的上岸,承认是她想杀了男童,被村民看见了,道士只是被她蛊惑了,她愿意以死谢罪,恳请大家放过二位老人。
结果,真是大快人心啊...
属下兴奋起来,“妖和妖道都死了,能教出那样妖道的双亲也一死一疯,真是报应啊...”
书生抖了抖手,闪过不好的猜测,“那妖道叫什么名讳?”
属下:“大人问这干嘛!祸害遗千年!”
书生:“我问,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