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代,我们那个村儿小得,连个像样的学校都没有,报啥。村里常有些老疯子、老光棍儿和不小心淹死的,都这么草草埋了。一开始也有人报,查来查去后来都没个结果,就没人报了。”
“然后呢?”
“然后啊,我到家就把头骨给你们师母了。她从小就帮她爹杀猪,还是我们镇上卫生院的护士,处理这点肉都小case。她在院子里面烧柴火,搞了口大锅,不知道是煮还是啥,我喝了酒睡了,她反正给骨头上的泥巴烂肉处理干净了晾干,我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又给刷了层透明的防腐漆,之后不管去哪个画室入职都带着,就这么保存到现在了。”
“……”
这一段故事,把我们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小屁孩儿唬得头皮发麻,老胡这俩口子是真敢啊 !
酒过乱山青,风悲万壑灵。
群鸦喧古墓,宿鸟聚寒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