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与去了后院,见了萧媛和苏璇,看起来都没变化,但是墩墩和安安就不一样了,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岁的孩子了,现在都会说一些简单的的句词。
俩个孩子现在已经有点显露各自的不同了,比如墩墩,他从出生后一直都很好动,精神也好,但相比之下,安安就比较安静,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睁着眼睛观察四周,饿了就哼唧一声。现在也是这样。
看到顾容与进来,墩墩就在苏璇腿上动来动去扭来扭去的,还冲顾容与张开手嘴里喊着“咕,咕”。
顾容与一脸好笑的走过去抱起他,就这样墩墩嘴里还是一个劲的“咕咕咕咕咕”。顾容与喷笑,颠颠手里的墩墩,这小子才一个多月不见,又有重量了。
“快坐着吧,站着抱容易累。”萧媛怀里抱着安安,安安只在一开始顾容与进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现在坐在萧媛怀里也看着顾容与,还有顾容与怀里抱着的墩墩。
“好的,阿娘。”顾容与抱着墩墩坐在苏璇旁边,逗了会儿墩墩,把墩墩放回苏璇怀里,就张开手冲着安安。
“安安,来姑姑这。”顾容与笑眯眯的看着安安。
安安看看她又看看墩墩,一张手抱住顾容与的手。
安安是妹妹,当初出生的时候看着也比墩墩小个。现在都一周岁了,兄妹两个即使外表看起来相差不大,但一上手顾容与就觉得安安没墩墩敦实。
拍拍安安的背,顾容与开始抱着她逗她说话,安安不经常开口,但是一开口就是八九不离十的准。
“安安,来,叫姑姑。”顾容与把安安面对着抱着,刮刮她的小鼻子。
安安看她一眼,“菇菇。”虽说不是正确的,但是顾容与还是摸摸安安的头发夸她真棒。
这天他们在顾府吃了午膳,下午点时间就上马车回去了。
纪箬笙看着一上马车就靠着窗睡的人,心下疑惑,但又想着多半是顾容与这几天歇下来了,疲累就找上门了,找件外套给她披着就坐在一旁看书。所以没注意到在他靠近的一瞬间顾容与突然僵住的样子。
一路无话,马车刚停在纪府大门,顾容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结果又没站稳,下马车的时候不幸的崴了脚。
这下真的是找不到地方哭了,顾容与无措的站在原地,脚轻轻移动一点点都会钻痛,芷兰几人完全被顾容与这一套的操作搞蒙了,她们刚喊了声“夫人”顾容与就崴脚了,几人心有戚戚,但还是连忙上去准备扶着顾容与回去。
“我来。”纪箬笙一个横抱就把顾容与抱起来,大步往里走,同时让人去请大夫来。
回了恒园,纪箬笙把顾容与放在榻上,给她把鞋脱了,放好,之后就坐在一旁和她一起等大夫来。
“今天怎么了?何事这样匆忙?下次不可再这般。”纪箬笙倒了杯茶放在顾容与手边,方便她拿起。
顾容与怏怏的应着,连头发都透露着垂头丧气,纪箬笙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
大夫很快来了,检查后说是没伤着骨头,就是扭着筋了,这几天都不要动着这脚,又开了药油配合擦着。
顾容与于是几天都不能动,尽管她觉得没事,但往往纪箬笙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来,她就不敢了。
这样坐着,顾容与又把好久没看的话本看了起来,之前忙着账本都没顾得上看。
结果第一页就让她有点心梗了,虽说她不是没看过,但是能不在她被自家娘亲和嫂子谈话后看到。这让她如何面对纪箬笙。
是的,她之所以会崴脚,是因为在她回家那天,萧媛和苏璇都旁敲侧击过她,她一开始没多想等两个人用无奈的眼神看她,她就明白了,也更不好意思了,虽然她看过许多,但她没实践过啊,这下看着话本她又头大了起来,这要如何解决?不说她自己就说纪箬笙,一看就是个一心在事业上的,虽说平日俩人都会有些肢体接触,但就只有这了,其他的连苗都看不见,难不成她上?
抱着这个问题顾容与脑袋懵圈了一下午,就连纪箬笙回来都没注意。
直到手里的书有被抽动的感觉,她才抬起头来,看是纪箬笙,条件反射的就开口了“回来了,今天好早哦。”说完就看到纪箬笙拿着话本短促的皱了眉,听到她的话,点点头表示回应。
这下顾容与想把自己埋进土里的心都有了,真是好一个巧合啊!
当晚,纪箬笙没说什么,只是把顾容与的书收了,之后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洗漱,睡觉。
顾容与也渐渐把这件事抛在后头忘了,华京的秋天像是一个瞬间就没了,等再去发现时原来都已经是秋末了。
同时,和戎人的交谈建立商道的事也开始紧密锣鼓的筹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