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骂你怎么着?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燕七霸气回应:“我和郑尚书争吵,是以皇家书院院长的身份行事,与你何干?你是工部侍郎,与皇家书院八竿子打不着,我做什么还用得着你来管?你算是哪棵大葱?” “你……” 蒋东渠被燕七撅的无言以对,气得忿忿喘气。 他指着燕七:“你……你……你完了,大祸临头了,惹了郑鼎,还敢这么狂妄,我告诉你,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七哼笑:“我会长命百岁,自然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我大约能看得见,你是怎么死的。” “你……” 蒋东渠脸红脖子粗,红红的鼻头越发紫红,像极了闪闪发亮的红灯。 他实在没办法和燕七斗嘴,本想羞辱一番燕七,但是却反被羞辱,怼又怼不回去,只好忿忿几句,负气而走。 快出了大厅,还指着田横的鼻子,大声咆哮:“记住了,十天之内,将供暖问题彻底解决,不然,我革了你的职。哼!” 熊富才和黄之凯赶紧跟了出来,经过田横身边时,露出邪祟的笑容。 “田副侍郎,快去想办法吧,蒋侍郎可不是说着玩的。” “田大人,我好同情你啊,哈哈哈。” 两条狗哈哈大笑,出了大厅。 田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向燕七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又扭过头去,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大厅。 …… 燕七回到办公室,品着香茗。 田横坐在另一边,低头想事。 林若山凑过去,主动聊天。 田横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很不主动。 燕七向林若山瞪了一眼。 林若山知道燕七的意思,赶紧回来坐好。 不一会,田横收拾东西,出去办事了。 林若山急了:“老大,你怎么不表态啊,这时候帮助田横,不是雪中送炭吗?” 燕七道:“他不来求我,这炭送过去,也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林若山道:“田横到底在顾忌什么,他都被蒋东渠逼到死角去了,竟然还犹犹豫豫的,难道还幻想着蒋东渠会放他一马吗?这时候还不反抗,更待何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