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说我犯法!我们张家的家主,就是王法。” 燕七摇摇头:“没人敢说,我偏偏敢,我胆子大吧?虎子,将张刚捆了,送到衙门去。” 张刚气疯了:“我……我犯什么法了?我根本就没犯法。” 燕七道:“看来,你还是个法盲!我呢,好为人师,就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第一,仗势霸凌,第二,诬陷他人,第三,持刀行凶,第四,蓄意杀人。有这四条,足以让你在狱中度过余生。” 张刚吓懵了,大吼大叫:“你乱说,你是在乱说。 ” 燕七道:“我乱说?拜托,这些事情都是刚刚发生的,所有被砸烂的物品,都是物证,所有宾客都是人证,只要不是瞎子,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你还想逃脱罪名?哈哈,告诉你,难如登天。” 张刚傻眼了。 他突然大叫:“师爷来了没有?师爷呢?快让师爷来救我啊,我已经放出信鸽了,师爷怎么还不来救我呢。” 哒哒哒!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 战马长嘶。 所有人慌了。 有人跑进来,大吼大叫。 “不好了,醉心楼外面被军队包围了。” “是啊,一圈圈,一层层,水泄不通。” “怎么会这样,这是哪位大人物来了,坏了,这是摊上大事了,我们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 张刚满脸是血,歇斯底里狂笑,眸光盯着燕七和林若山:“你们完蛋了,我的救兵来了,我早就说过,和我作对,就是找死。” 一帮人七嘴八舌,为燕七和林若山担心。 “他们踢到铁板了。” “是啊,张刚背后的势力很强大。“ “早知道,就别惹他们呀,现在悔之晚矣。” …… 燕七听着外面战马长嘶,笑容淡定,神情坦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品着香茗:“也好,我倒要看看,张刚这条怂狗到底是谁家的崽。” 众人都被燕七给震惊了。 这是该有多么大的心脏,才能不将生死当回事? 或者,这个七老板真是相当厉害? 他多半是在装腔作势吧? 一个生意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大家族,大势力啊。 张刚连军队都整来了。 京城的公子哥,比他牛掰的,还能有几人。 咣当! 门被撞开了。 一帮军人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五十余岁,羽扇纶巾,儒雅的气质,配上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他。” “这是不是张刚请来的那个老者吗?” “他来头太大了,这些士兵竟然是伺候他的。” …… 张刚一见那个老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爷,我被打得口鼻窜血,您要为我报仇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