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有的级别很低,没见过燕七在朝堂上,和张勇武发飙的样子。 此刻一见,觉得外面的传言匪夷所思。 “哎呀,不对呀,燕副使对张将军态度很和善啊,根本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针尖对麦芒。” “没错,张将军和燕副使好着呢,说他们不和,那都是道听途说,哪里能信?” “谣言,绝对是中伤燕副使的谣言。你看燕副使,对张将军真的很礼遇。” …… 张勇武听着一帮将军在说燕七的好话,心里憋得呢,都快爆炸。 燕七这厮,用个什么词来形容呢。 口蜜腹剑! 没错,就是个口蜜腹剑的家伙。 张勇武只能继续和燕七演戏:“燕副使,你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咱们能在一起搭班子,绝对是我的荣幸。相信你我一定能够合作愉快,将枢密院治理得井井有条。” 燕七点点头:“我也深以为然。” 两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余下武将也跟着鼓掌点赞。 燕七不吱声,就等着张勇武说话。 张勇武靠不过燕七,只好主动说:“燕副使,计秋荣和戴凌有难言之隐,他们摄于燕副使的威名,不敢冒犯,所以,才让我来做一个说客。” 燕七哈哈大笑:“哦?计参将、戴参将,你们若有难言之隐,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吗,何必麻烦张将军呢?” “你们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一向护犊子,特别的爱护属下。你们不要顾忌,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出来。” 张勇武向戴凌使个眼色。 戴凌结结巴巴道:“燕副使,家中老父亡故,我要回乡丁忧,守孝三年,特请燕副使恩准。” “哦?丁忧?” 燕七一怔,眯着眼睛,看着戴凌:“你父亲亡故,我也没见你披麻戴孝啊?” 戴凌道:“是五个月前的事情。” 燕七道:“五个月前?” 戴凌道:“这绝不敢有假!张将军可以为我做主。” 张勇武点点头:“我可以给戴参将作证,他父亲的确是在五个月前因病亡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