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爹让孙儿三个给你带的书信,老爹说你看了信上的内容就明白了。” “爷爷,你先过目!” 柳之安看着柳乘风神色不似作假,将信将疑的接过书信翻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柳之安收起了猥琐的神色,一把将书信攥在手里,昏暗的眸子闪露一抹精锐的光芒。 柳之安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当着哥仨的面缓缓地走动了起来,不时地看一眼哥仨,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柳之安如此反应令哥仨愕然不已,不知道老爹到底给爷爷写了什么内容,令爷爷反应如此的奇怪。 “你们三个,把你们爹交代你们的话给爷爷重复一遍。” “是!” 哥仨你一言我一语将柳大少当日所说的话重复给了柳之安。 良久之后,柳之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乖孙子,爷爷知道了,这件事咱们不能莽撞,你爹远在北疆,不了解京城中现在是什么情况,照他的吩咐行事,你们虽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少不了要吃点暗亏。” “既然要闹,那就得出师有名的闹,闹得名正言顺,闹得光明正大,至于怎么闹,还得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 “对,从长计议!” “爷爷,这个任国丈到底是什么人啊,老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吩咐我们三兄弟一定要对他特殊照顾啊。” 柳之安嘴角露出幽幽的笑意,微眯着眼眸将书信塞到了袖口里面。 “什么人?不过是一个被当做棋子的臭虫而已。” “别说你爹这个黑心的混账玩意了,他连当魏永这个老匹夫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得势便猖狂,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真正可怕的人是他背后的人啊,是那个执棋的人!” “啊?执棋人?” 柳之安轻笑着拍了拍三个孙子的肩膀。 “别啊了,你们还小,一些尔虞我诈的事情现在还不适合接触。” “不过啊,这天香楼你们是非去不可了!” “去天香楼?” “对啊,不去天香楼,怎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老的来了,你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大闹一场啊!” “你们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爷爷给你们安排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