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嘴里说出,像法官冷眼睨被告,复述荒唐事迹,声音轻,却刺耳得如同指甲刮擦合金黑板。几日前与粉丝合照的欣悦飞速流失,内里游上来一个冰冻的哆嗦,她这才觉得今日自己穿得太单薄了些。
在口不择言地解释之前,她想起了翟淼的选题,如同汪洋里攀住一根浮木:“我们打算把这次收入捐给望乡灾区。”
话说出口,她一时又难过,又委屈。
但他却重新正眼瞧她了,甚至是肃然起敬的,问她寒暖,又叫店员备了四杯咖啡,赠予她和同伴。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将咖啡端出去,又是怎样向同伴交代自己与他的相识。拍过照后,她将大衣从行李箱中抱出,穿上,由厚腻的布料把自己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