玬珠:“唉……”好无奈,好想撕了他的嘴。
不一会儿,小白狐狸从灌木里钻出来,曾书阳一把搂进怀里:“有没有想我啊。”
玬珠:“……”不是很想。
樊音和陈慕之去放东西,路过厨房位置。
咦?
“师父,您一个人砍了四根儿大木头!?”
秦少和慵慵懒懒摆了个躺椅在院子中央,夕阳照在身上特别舒服。他惬意地拍着扶手:“小意思,练练手。”
陈慕之崇拜的眼神闪闪发亮:“哇,师父的内功又精进了啊!叫我这没用的青壮年情何以堪!”
秦少和坐起来,“啊对了,后院菜地也松好土了,你们看着随便种点什么菜。”
樊音担心:“师父,您一天干了这么多,可别累坏了。”
秦少和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
苏缈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等师兄师姐都走了,她在秦少和的躺椅前停下脚步,幽幽发问:“师父,您确定?”
都是您弄的?
秦少和掀开眼皮瞅了瞅她:“你那个准夫君很能干嘛。他干点累活,以示求娶诚意。我这做师父的,大受感动,也就大方地准他留下啦。”
苏缈想拍自己脑门儿一桂圆,晕了算了。
她下山前特地跟那位说过,能忍则忍,不能忍就先忍,等她回来了算她头上也不是不可以。
她竭尽全力在避免冲突,祈求这两方不要打起来。于是妖皇忍了至尊所不该忍,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但……可以想见,待会儿她会面临何等雷霆之怒。
她的负重前行,是背了座五指山吧。
苏缈合理怀疑秦少和故意搞她:“师父,您存心给我挖坑呢?”
秦少和一下子坐起来,花白眉毛一耸:“呀,这都被你发现啦!哈哈哈……”
笑得那叫一个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