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现在。” 老臧：“大石，到了现在，你还要瞒着我吗？那些古董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从墓里挖出来的？” “这批古董是一个私人买家卖给我的，我不确定来历，”到了这个步，大石只得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是不是从盗墓贼手中流出来的，现在看，多半是了。” 之前咬死不承认，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罢了。 “我知道。”得到这个答案，老臧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 “我打个电话。” 大石到一边打电话，很快回来，脸色难看：“那个卖家染怪病去世了。” “看来那批古董确实有题，”谢钦辞道，“剩下的古董你卖出去了吗？” 大石：“有一部分出手了，还有一部分在家里。” 谢钦辞：“能联系到其他买家吗？” 大石：“可以，我这去。” 许是其他买家买的古董少，也或许是单纯运气好，没买到有题的古董，除了老臧和大石，没人因为古董出。 大石松了口气，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处理这一批古董。 两人的目光落在谢钦辞身上，谢钦辞想了想，提议：“不如上交？” “上交？”老臧和大石异口同声。 谢钦辞：“是啊，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总不好把这些有题的古董卖给别人，让我保管我也没方放那么多古董，直接交给国家，那么大一批文物，也算是给国家做贡献了。” 老臧：“可是，它们有题，上交了不会出吗？” 谢钦辞：“没关系，我们可以上交给能负责这些的部门。” 老臧不敢再深了，他怕再下去，可能涉及到什么不该他知道的机密。 谢钦辞拍了大石藏品室的古董，和之前拍的老臧那批一起给赵峰。 【谢钦辞：有兴趣接收一批古董吗？】 赵峰看到手机上跳出来的消息，一头雾水。 “是谢大师的消息？”会议室里，一老。 他们都知道，能在这个时候来消息并被赵峰重视的，只有谢钦辞。 “是，”赵峰放下手机，“谢大师，我们有没有兴趣接收一批古董。” 会议室所有人：？？？ 他们什么时候附带这种业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