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这个念头。 剩下可能,萧臣同时算计了他,跟温宛。 随后又知道萧臣在深山里跑了整夜,神情疲惫不似有假,又将最后一念甩掉。 纯粹偶然。 柳滢感动,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的不同。 表哥经常在她面前诋毁苏玄璟,苏玄璟却从未在她面前说表哥半句坏话! 四个人有三个人都开了口,温宛自觉也该说点儿什么。 “吃……吃饭。”在萧臣面前,她理亏。 的确理亏。 一顿饭下来,柳滢跟苏玄璟接连打好几个喷嚏,饭后各自回房,只留下萧臣跟温宛两个人。 苏玄璟原不想走,可喷嚏一个接一个,他留下来多少都有放毒的嫌疑。 房间再次寂静。 温宛袖子里还藏着萧臣给她的墨鲲,“那个……” “本王未曾想,县主与魏侍读关系如此好。”萧臣端着饭碗,一口一口朝嘴里夹菜,头都没抬一下。 温宛瞧过去,“也很一般……” “很一般县主就敢与他同行,还在山里迷路,转那么久才出来县主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萧臣突然搁下碗筷,很想再说下去但见温宛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心忽然就软了。 “下次不许。” 见萧臣神色略缓,温宛刚想解释便注意到萧臣肩头渗出血迹,“你受伤了?” 彼时萧臣被老虎抓伤,瞬即扯下衣襟包扎,包扎敷衍又没敷药,这才有血渗出来。 萧臣本想说无碍,停顿片刻,“寻你时被老虎抓伤,很痛。” 司马瑜讲过,适当装可怜会引起绝大多数的女人,母爱泛滥。 少数女人呢? 萧臣曾追问。 少数女人你死了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拿司马瑜话说,对于漠不关心的人,你都不知道女人可以冷漠绝情到什么地步! 温宛震惊,“遇到老虎了?那王爷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县主放心,没有别处,就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