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司南卿没有出去的意思,雪姬也没有想要留下来。 待门阖,司南卿掀起水晶帘幕绕到玉桌对面,毫无坐姿。 苏玄璟斟酒,推过去,“画堂跟魏沉央一起出手,太子这是想让歧王死?” “这是战幕的意思。”司南卿接过酒杯,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自然而然搭在桌面。 苏玄璟神色略沉,“战幕也觉得魏泓之死是歧王手笔?” “谁知道呢,战幕乃画堂之首,他想让我们弄死谁,我们就弄死谁。”司南卿饮酒,“不过,战幕叫我过来带话给你,三个月内,取代杨肃成为吏部尚书。” “杨肃是皇上的人。”苏玄璟听出这句话里的深意,刻意压低声音,“战幕的意思……” “嘘-” 司南卿打断苏玄璟,“战幕看中你,亦相信你能把这件事办得顺理成章。” 苏玄璟凝眸,“太子殿下知道此事?” “战幕是太子的老师,他行事太子殿下岂有不知之理。”司南卿侧面回道。 苏玄璟没有再追问下去,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对付杨肃,从某种意义推敲便是与皇上作对。 战幕这么做,到底有几分把握…… 夜已深,孤千城在墨园独守空闺。 刚刚温宛急匆回来,苦苦哀求他一件事。 大概意思就是她今晚不会回来住但又不想让温御知道,希望他能坐镇墨园,瞒天过海。 孤千城起初不答应,后来温宛朝院门喊了一句话。 ‘登徒子,毁我清白-’ 酉时已过,紫玉从温宛房间里出来正要回耳房休息,坐在院中石凳上的孤千城朝她招手。 紫玉指指自己,“孤小王爷叫我?” 孤千城重重点头。 紫玉见状走过去,“大姑娘说了,孤小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奴婢。” “大眼睛去哪儿了?”孤千城开门见山道。 紫玉摇头,“大姑娘没告诉奴婢。” 孤千城不喜欢这个答案,想要吓唬一下紫玉,“你要不说,我可就不客气喽!” 院子里,孤千城突然起身搓手,走向紫玉。 院墙外,突然冒出两颗朝气蓬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