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郁玺良的话没有说服温御,反倒叫一经生出另一个问题,“魏王殿下若然出事,那黄泉路上咱们几个用不用相陪?” 一语闭,锦堂内室瞬间沉默。 温御又是冷笑,“他能死在你我前头?” 郁玺良看向一经,“大师也怕死?” “郁教习有所不知,做和尚做到贫僧这个身份基本没机会给亡者念往生咒,多少有些生疏,有朝一日入黄泉,我怕耽误了给大家超度。”. 郁玺良深觉有理,“大师回去复习一下。” “可。”一经微微颔首。 温御气到笑,“说真的,你们两个可以现在去死,本侯虽然不能超度你们,但肯定有办法让你们不能超生。” 郁玺良言归正传,“侯爷以为魏王殿下娶寒棋,于我等有利有弊?” 温御用眼睛瞪他。 郁玺良若无其事,扭头看向一经,“大师以为?” “教习有所不知,于阗朝廷如今因为旧贵族与新贵族之间的利益冲突,朝中分成两派,一是以大将军佐愈为首的顽固派,他们极力反对皇后南栖玥推行新政,尤其是对世袭特权的锐减让旧贵族十分恼怒,另一派便是以皇后南栖玥为首的改革派,寒棋作为南栖玥最宠爱的女儿自然归属改革派,至于魏王殿下娶她的利弊,则要看于阗朝廷的局势走向。” “换作我是南栖月,舍了女儿来我大周朝和亲,不该选于她有利的皇子么!三皇子亦或五皇子哪怕嫁于太子作妾,也好过魏王殿下吧?” “所以寒棋在金銮殿前说的是三皇子,而且据贫僧所知,三皇子的外祖父宁远将军孔威麾下有两位旧部在于阗与大周边境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