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寒棋亦坦诚,“我以为我是在赎罪,县主可以原谅寒棋当日硬生拆散你与魏王殿下的罪过吗?” 温宛真的,从来没有怨恨过寒棋。 且不论寒棋有没有用过手段,她与萧臣最终分开的根源在于过往那些经历都是些温暖开心的画面,他们没有一起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生死,没有绝对信任对方的勇气。 这才是关键。 其实有时候她也会想,推己及人,那个时候如果是她遇到不可与人言的危险跟困难,会不会与萧臣坦白。 可能不会…… “公主当真在意这件事?” “我很在意。” “说来也巧,我可能会在朱雀大街开间米行,如果公主能把于阗香米的经营权交到我手里,那我们之前的事绝对可以一笔勾销。” 温宛现在的脸皮不比从前,越来越厚。 换作以前,她会开导寒棋别把事情放在心上,她早就过了那道坎儿,搁到现在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打秋风的大好机会。 寒棋略有震惊,犹豫片刻,“县主很在意香米的经营权?” “我很在意。”温宛诚恳表达。 寒棋沉静下来,视线落在温宛身上,她在重新审视这个人。 温宛也大方,脱了给你瞧也没什么。 终于,寒棋脸上露出笑意,“经营权我会尽全力与母后争取,前提是,县主能不能分我一些?” “那得看公主殿下心情,多了不行。” “两成。”寒棋表示,如果温宛答应给她两成纯利,她能保证于阗香米在整个大周,别人卖不成。 这次轮到温宛犹豫,“我可能暂时吃不下于阗每年入我大周的总数。” “我等县主三年。” 寒棋与温宛不同,她意不在钱,在于与温宛保持长久友好的关系。 旁观者清,她相信萧臣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与温宛交好便是与萧臣交好,一样的……